紧张的拿着银票的手都在微微的颤抖,迅速的将银票掉换,就将盒子给盖上,脚步迅速的走了出去。
将门给轻轻的关上,挽月一门心思都在怎么样去找听荷,将银票给她,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一直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她。
挽月趁着空挡去找听荷,这一路上她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不仅仅是因为做坏事心虚,也更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做。
“事成了?”听荷站在高处冷眼瞧着挽月紧张不行的神情。
“嗯,成、成了。”挽月将手中被她紧紧攥着有些潮湿的银票递给听荷。
“行,大姑娘她给你的爹娘找大夫看了,你赶紧回去别被其他人看见了。”
听到这话,挽月一直噗通的心跳慢慢的稳定下来,“那爹娘有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的?”
听荷有些不耐,“大姑娘会有机会让你们见面的,你还是快回去吧。”
挽月高兴的点点头,“好。”
听荷拿着银票转身就进了房间,“姑娘,挽月她办妥了。”
谢子衿脸上露出得意的神情,“我这次到要看看你这次还有谁能给你背锅。”她可是一直都还记得上次玉镯那件事情。
听荷脸上有些迟疑,谢子衿余光瞧见,“听荷,你可是我身边的大丫鬟,你知道有些事情还该说有些事情不该说,将嘴巴闭紧了。”
听荷垂眸盖住眼里的神情,“奴婢是姑娘身边的人,只有姑娘是奴婢唯一的主子。”
谢子衿满意的笑了笑。
宋时宜下午回来回到房间里面,青葵随后进来将门给紧紧的关上。
“姑娘,今天上午你走的时候,挽月她就进了你的房间里面,待了一盏茶过后才出来,出来过后就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上午盯着挽月一举一动的那双眼睛就是青葵,现在宋时宜只要离开院子,不论有没有出府,她都会留一人看院子。
“你们两个赶紧查一查,这房间里面有没有多了什么东西。”
宋时宜说着自己也动了起来,半盏茶过后,她们主仆三人基本都将这房间里面给翻了个底朝天,可是什么异样都没有发现。
“姑娘,奴婢并没有发现这房间里面有什么多了又或者少了的东西。”
长夏附和的点点头,“奴婢也是。”
宋时宜坐在椅子上,“怎么可能一点点变化都没有,只能是我们没发现罢了。”神情凝重。
她并不相信那个叫挽月的丫鬟在房间里面待了那么久,什么事情都没有干,难不成在这里面坐了一盏茶的功夫?她可不会认为谢子衿会这么闲的让丫鬟进来什么也不做。
谢子衿。
谢子衿……
宋时宜念叨着谢子衿的名字,一直在思考着到底是哪里她们没有想到了,半晌她激动的看着长夏和青葵,“你们再重新检查一遍,看有没有哪件物品是被掉换了的。”
她想起第一次得罪谢子衿,不就是因为那个掉换的玉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