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妄沉了口气,眸光微微有些闪躲,“没有。”
第二次,他说谎了,东南亚国家敏感,他那边的生意几乎都是黑道生意。
不可能合规矩的。
生意上的事他从来没让她知道过,更不想把她拉进来。
知道的越少对她越好。
盛妄的敌人很多,想要暗中对付他的也不在少数。
以前他独身一人无所顾忌,现在不一样了。
有些东西即便是他不想,甚至不承认,但是事实上某些东西也正在经历着他也不可控的变化。
薇薇望着他,不知道该不该信他,她很乱。
她也知道证据可以作假,她不能凭着盛淮南几句话就给他定罪了。
但她怕,真的怕!
缅北地区太敏感了,他在缅北的权势无可撼动,蓝河会所那些人都怕他。
这样的人,薇薇拿捏不准他。
看她还在发懵,盛妄附身吻了下她,岔开了话题,“卡西说你今晚没吃饭,回来就睡了,饿不饿?”
薇薇摇摇头,要推开他,“不饿,你起来……”
盛妄将人细白带汗的手腕摁在拳台的地垫上,声音暗哑,“你不饿,你男人可饿了。”
紧接着他握着她手下滑,薇薇拧眉挣扎,她现在并不想和他做那事,“不要,你放开我……唔”
盛妄攻势向来很强,薇薇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眼泪从眼角溢出来,哭得很厉害。
就连中途让她登顶云端时,薇薇都是用手臂捂着脸的。
盛妄那点兴致被她这副全程哭哭啼啼的样子全给败没了。
一晚上忍她真的忍到了极点,盛妄将她挡着脸的手臂拽开,怒火燃烧着他,“你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薇薇满脸是泪的看着他,下一秒又闭上了眼。
盛妄被她的沉默搅得体内血液四窜,怒火将他耐心一寸一寸的吞噬。
“行,不想看到老子是吧。”
结束后,盛妄起身,睨了眼躺在拳台上的人。
小脸上满是汗,头发凌乱的贴在脸颊上,可怜兮兮的。
盛妄转身就要走,只是走出去两步又回来了,将人从地上捡起来。
“艹!”
盛妄胸腔压着一团熊熊烈火火,真想扔下她不管,却又没办法真的不管她。
将人带回去洗了一遍后扔回床上,盛妄坐在阳台抽了很久的烟,最后给弗劳尔去了电话。
大半夜的把人从冬日夜晚给叫了起来。
盛妄随意穿着一件浴袍下了楼。
“妄爷,有什么吩咐吗?”弗劳尔忍着打瞌睡问道。
盛妄眉心深拧着就没舒展开来过,他往这儿一站,空间变得逼仄,空气变得稀薄,气氛变得低迷,气压都低了。
视线冷戾渗人,压迫感十足强烈,弗劳尔看他两眼就醒了瞌睡。
“她……今天做了什么事?见过谁?”盛妄思索了一圈。
她忽然问起他在缅甸做什么生意,很不对劲。
她向来不关心他做什么的,一个问题不会问第二次。
那就是有人跟她说过什么刻意引导了。
弗劳尔自然知道妄爷口中的‘她’是指唐薇薇了。
弗劳尔回忆了一遍,“回家途中唐小姐去了超市,我们去的时候她趴在门口的桌子上哭,哭得很厉害。”
盛妄视线猛地射向弗劳尔,冷戾嗜血,似带夹着刀子。
“你没寸步不离到底跟着她?”
提起这个弗劳尔提了一口气起来,盛妄甚至没给他解释的机会,下一秒抬脚就踹。
大块头的弗劳尔没稳住身形,直接被踹飞了出去。
“你他妈干什么吃的,光想谈恋爱了是吧。”盛妄震怒,眸色弑杀猩红。
弗劳尔顿时吐了口血,不急呼痛,忙端正跪在盛妄跟前,“妄爷饶命。”
“那人走得极快,没看清,就看到个黑影。”弗劳尔努力回忆下午发生的事情。
盛妄面色阴冷,不希望他好过的人多的是,敢从他身边的人下手的。
盛淮南!
兔死狗烹,除了这只野狗外,盛妄想不到其他人了。
盛妄沉了一口气,冷眸重新看向跪在地上捂着肚子的弗劳尔,“最近跟紧她,别让她有单独一个人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