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厉洐站在走廊尽头,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掌。
周郁立刻撒手,毕恭毕敬喊道:“舅舅。”
沈姝低头拢着衣领,发丝垂下,间隙间露出了脸上的红肿,落在霍厉洐的眼里,像极了事儿未办成后的被惩罚。
他心下淡哂。
“吵。”
只一个字,周郁就噤声了。
医疗室外鸦雀无声,沈姝也没说话,蹙着眉思索着究竟是怎么回事,周郁那边却忽地接了通电话,匆匆地走了。
一下子,就只剩了沈姝和霍厉洐两人。
沈姝浑身不自在,只觉有堵无形地墙压在眼前,但想到脑袋上那顶“嫌疑人”的帽子实在太重,又觉得有必要解释解释。
“霍先生,囚鸟困顿于笼,束手无策之下只能选择一击必中。”
“若没中,全是后顾之忧。”
“霍爷爷地邀请是临时起意,并不适合做计划谋害。”
她斟字酌句的解释着,腰间却忽然多了一只手将她猛地拽进了熟悉又陌生的怀抱。密如雨点的吻落下,沈姝被拉进漩涡。
阁楼的厢房温度有些低,可沈姝很热。
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霍厉洐的律动野蛮又粗鲁,全然是在发泄,冷漠孤傲的眼紧紧闭着,似是多看她一眼都觉厌恶。
沈姝双手紧紧抓着窗帘,秀眉微蹙,这才将喉头难以抑制的呼吸压下。
直到深夜,沈姝才获得救赎。
霍厉洐穿戴整齐,沈姝跌坐在地上,后翼漂亮的蝴蝶骨微微弓着,一抹嫣、红瞩目,是他留下的痕迹。
抒发着原始冲动是为了解药性,可情动时他竟真有几分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