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惯着你了。
我们打生打死的时候,你们在哪?
拍一下屁股过来捡功劳,还有脸说别人。
郑组长听到这话,就是一愣。
“这位同志是?”
他不认识我。
“他,也是我们这一次来参加大赛的同志,叫于泽。和我们一起办的案。要不是他,我们不可能有今天的战果。”
小女警微笑地看着我。
她没说,我这个同志,是临时的。
就算这样,也不过是个小警察而已。
郑组长脸上没有变化,看了我一眼。
“于泽同志,这话怎么说?”
话里的不高兴,都要透出脸面了。
“没意思的意思就是说,我们在前面打生打死的,我们这位苏蓉同志,刚刚差一点在地下室里被塌方的屋子给压死,刚刚还差一点被那伙光头给打死,你怎么不问问?”
至于黎明伟的配角作用,我是根本不想提。
自己的功劳,根本无球所谓。
他们愿意认这个功劳,我也接着。
不认,我也认了。
“你一上来,就问信息渠道,不和你们通气,找我们的麻烦,你是这么干警察,这么干专案组长的?自己没本事,怎么还有脸来为难我们的警花。”
“再说,我们不是帮你们抓到了几个匪徒的嘛,有本事找他们要口供啊。”
小女警听到我这话,一直憋着的眼泪终于滴落了下来。
在老苗,老王他们这些叔叔伯伯面前,甚至自己老头子苏书记面前,他们对自己都是关爱,长辈对晚辈之情。
就算是替自己说话,也都是藏着掖着,不能把话说得这么的透的。
而今天,这个自己还伤重的男人,刚刚夺走了自己初吻的男人,看到有人对自己给压力,马上就跳出来反击了。
哪怕这个人,是省厅的领导,专案小组的组长呢。
这是男女之间的宠爱。
她哪能不激动呢。
毕竟,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这样的感受。
那边的黎明伟听到我怼大领导的话,失神的他,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扭过头来,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这个家伙,怎么胆子这么大?
对着大领导都敢这么说话的?
这已经不是说话了,这就是直接骂了。
郑组长可能从来没被一个下面的警察这么怼过。
他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脸上忽青忽白的。
小女警现在激动中,也没想着怎么给领导打个圆场,让领导下台阶什么的。
再说,以她现在的情商,那没有大声替我点赞和鼓掌都已经算是很克制了。
郑组长的双手颤抖了好一阵子。
也看了我好一阵子。
我一无所惧地回应着。
老子又不是他的兵,不握着他的碗,怕他个锤子。
好半晌,他才放松了双手:“好,英雄出少年。”
后面,他就再也没有对着小女警多问一句了。
嘿,我也懒得理会,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我是真有点累了。
打架倒没那么累,主要是救小女警那一下,被砸得不轻。
到了医院,我才醒了过来。
睡了一下子,精神多了。
急救室里,小女警,还有黎明伟,小帅都在检查,包扎。
而我,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短裤。
趴在病床上。
后背凉凉的,也有点疼。
是在消毒。
“你们,轻一点啊,血又崩出来了。”
小女警检查的时候,眼神都一直盯着我这边。
我有些好笑。
不由得想起莞城的小护士方菲菲起来。
她的急救手法,我也是见过的。
那手上的工夫,又快又轻,不等你反应过来,她就干完了。
我也是奇怪了,以她那一手好技术,怎么会还干一下小护士的活。
给她个护士长,都是委屈她的了。
消毒完,就是上药,包扎。
我的伤口,又多,又密,而且经过好几次的撕裂,有些地方,还有细碎的石头,石粉啥的,处理起来,费了不少的时间。
里面的护士,被小女警骂了个底朝天。
要不是碍于她警察的身份,外面一堆警车跟着,她们都想翻脸不干了。
最后不得不把经验老道的老护士长给临时叫来,帮我完好地处理好伤口,包扎完,这个小女警才总算放下了心。
“我说,你这么凶干嘛,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们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而已。”
我劝慰着。
她身上,早就处理完了。
也包了几条布带在。
小帅和黎明伟早早就出去吸烟区,各抽各的烟了。
没人愿意当大灯泡。
外面的警车,其实是冲着那几个光头汉子去了。
他们被打伤打晕,也在先处理一下,然后才能讯问。
“看她们毛手毛脚的样,都不如我们那里的市一医院。”
我嘿嘿嘿地笑了几下。
看了看隔壁:“诶,苏警官,你说,那帮光头,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