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里一直低声叫骂着,像是要分担一下我的巨大冲击似的。
但她越骂,我就越有力。
她越挣扎,我就越兴奋。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个游戏,最近在莞城会所如此流行了。
果然挺有意思的。
这娘们嘴也挺硬的。
就是不叫我爸爸!
最后,她软瘫在椅子上的时候,手腕处都勒出了印痕。
我舒服地在点了一根事后烟,仔细地观察着事后的娘们。
至少有好几分钟,她才醒转过来。
“你个流氓”
但看到我的眼神,她又有点接不上骂了,生怕我再扑过来。
这个狼一样的男人,让她又爱又怕。
看着桌上的纸条,我也不点破,其实事到中间,那腰带早就脱开了,但她也不跑路,任我蹂躏。
“要我帮你穿衣服,还是你自己来?”
我调笑着。
她回过神来,马上把衣服一件件地迅速穿上。
然后,第一时间把办公室的门给打开。
不然,她可不敢保证我不再扑上来一回。
她可顶不住。
每次都是让我搞得又累又困,至少二三天才恢复。
门打开,我就稍稍老实了一点,坐在她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
但身体可是悠闲得很,懒洋洋地坐靠着。
“那边处理好了?”
好半晌,她才在烟雾缭绕中说话,嗓子都有些哑了。
也就是这里隔音好,不然,她哪有脸还在这里上班?
声音都早就传遍整个会所了。
我将烟头掐灭,把我要说的话,整理了一下思路。
“那边的事,你安心。我有数,没出人命。不过老四他们一方,现在大伤了一下筋骨。就算他出来了 ,也不会有多少威胁的了。”
红姐点点头,脸上没有更多表情,我相信小廖也会把这点事儿汇报给她知道的。
双手交互地搓着手腕,恢复一下刚刚被勒出印痕的地方。
“老四的头马秃头,交待了点其它的事。你想不想听一听?”
我突然问道。
我本来还想跟她调皮一下的,但看到她哑了的嗓子,带伤痕的手腕,想想还是算了。
咱流氓干了,不能还藏心眼吧。
红姐清醒过来后,反应还是很快的。
“和我有关?”
我赞叹了一下,冲她竖起了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