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台车子,已经悄无声息地靠近了。
接近战局还有几十米的时候,才突然打开了大车灯,突然将警笛拉响。
那帮面无人色的汉子们,马上将手里的东西扔下,往后退去。
“警察来了。”
草,这不是给了他们一个无伤而逃的机会了吗?
但那车上下来人后,就吼道:“住手。”
全副武装的几人从车上下来,我总不可能又当着他们的面儿打架了吧?
我有些不爽地对那些还没被我揍过的十多个汉子吐了一口:“孬种!”
我和小廖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们这是先黑后白,打到现在他们才正好出现了。
他们都是村里,和乡里的。
和派出所肯定认识。
要说,他们不是廖村长家叫来的,特么的鬼都不信。
这要是被逮进去,我们两个就麻烦大了。
他们是蛇鼠一窝,我们俩正好把所有事都背上。
等放出来,这坟地,估计早就被他们拆完了。
我握紧了手中的柴,冷着脸,寒着脸地盯着从人群中挤过来的民警们。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一种把他们全都干倒的冲动。
这时,后面传来一声低咳嗽,红姐从里面出来,站在了我们的身后。
同一时间,那边院子里的老村长,终于出来了。
这一次,他的腿脚很方便。
马上来到了带头的黑脸大汉面前,伸出手去。
“姜副所啊,对不住,对不住啊。村里的这点小事,又让你费心了。”
姜副所浅浅地伸了一下手握了那么001秒就收了回来。
要不是收了儿子的好处,他都懒得跑这一趟。
听说是个外地人来闹的事,村子里那一户人,是个啥背景都没的人家。
既然这么好解决,那就来处理一下吧。
“把凶器给我放下。”
其它几名民警指着我和小廖吼道,手握向了腰间。
村民愚昧,野蛮,动不动就抡硬兵器干的,他们又不是第一回听说见过。
眼前这两个人,居然身上一点伤都不带的,打倒了十来个大汉?
姜副所眼神一凝,看了过来。
我和小廖将手里的木柴和铁揪扔在了脚下。
“这东西也叫凶器?同志你们真是明察秋毫啊。”
我讽刺着。
姜副所见我们扔下了凶器,才和老村长来到中间位置。
指着一地的伤员脸都黑了:“这怎么回事?怎么打得这么重伤?”
他有点不敢相信是我们两个人干的。
小廖探出头来,准备认了这事儿。
毕竟我是来替他出气出力的,他是事儿主,怎么也不可能让我先认下来。
我们还没开口,老村长已经抢着说了:“是他们两个干的。我们自己内部有点纠纷,这个小廖,他居然叫外人来介入,凶悍得很,这些人,是来我们家吃饭的朋友,看到他们动手揍我家的儿子孙子他们,上来劝架的,一起被打了!”
就算是这些个民警假装信他们的话,也不敢完全相信,眼下这个局面,居然是这两个人干出来的。
这时,那帮一身伤的汉子们,连滚带爬地起来,就差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