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打哈欠道:“虽然老子身上有庇护,能伤到邪祟,但你可是三无”。
“你肯定不会就这么被我压死的,赶紧出来让我见识一下无心啊”。
“别再用那种挠痒痒的攻击了”。
它连续说了一句,却没有得到回应,不由得疑惑:
“不会被我给干掉了吧?”。
“好歹是三无,不”。
陡然红熊兽瞳骤缩,面孔抽搐,它突然如地龙打滚翻身。
只见鲜血从它腹部流淌,破烂的血肉外露,绿炎附着在伤口处。
我从红熊压出的坑里爬起。
手中是一块猩红的兽皮,另一只手上的横刀沾满了血迹。
我将兽皮丢到地上戏谑道:“看来山神的防御也不是那么坚韧啊,用刀就能撕裂”。
红熊重新爬起,它伸手摸了下腹部的伤痕。
深吸几口气伤口的魂炎被血气冲散,血肉渐渐愈合。
“扒皮是张家搞得鬼玛德就会添乱”。
虬髯老人地精见状捧腹大笑:
“吃亏了吧,盲目自大甚是活该”。
“不将三无当做一回事,谁料自己的皮都被扒了”。
“别把三无当做是普通的邪祟,光凭三无死不掉这一条,普天之下谁能小看三无?”。
“吃些亏也好,杀杀你的傲气”。
红熊瞅见地上那块兽皮着实是心疼,它呲牙咧嘴的说:
“那破火也贼疼,那刀也快的很”。
“谁知道你突然搞扒皮这么一手”。
我也感到有些遗憾:“只可惜你的体型太大,加上那烦人的庇护,不然我能扒下一整张的”。
红熊露出拟人的笑:“嘿嘿,幸好你没能,不然老子就丢熊丢大了”。
“回山都没脸见熊了”。
“不过,你可是扒掉了山神的皮。得!老子服了”。
“不玩了”。
“早说过了,此行不是玩的,三无更是玩的对象”白蛇撸起衣袖上前。
他堪比女人的手腕处有条银色的手链。
但仔细一看那手链其实是一条脑袋咬住尾巴的小蛇。
地精拄着拐杖踉跄走着:
“我们的时间不多,任务也不简单”。
“镇守之地不能缺人,赶紧带他回去交差为好”。
一时间三位监侯统一了想法,也有了要动手的架势。
我轻轻缓了口气。
同时面对三位监侯是个值得跃跃欲试的事情,这也是个壮举。
方才与红熊的一次交手足以见得监侯可不是闹个玩的职位。
红熊敏捷,力量,防御都拉满了,简直是三边形怪物。
若非无皮的特性,想破它防御绝非易事,其他邪祟更是没得活路。。
打赢了我就成名了,打输了我也就没命了。
本以为来的会是张家的人,谁知道会是灵异对策局的人。
以前不清楚灵异对策局还有这种战力。
对策局还是真能藏啊。
玩笑为玩笑,别真以为局里没点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