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你走,你小心点,我把这东西弄断。”
程言拉住他,“不用。”
眼神空空的,“我知道谁把我绑在这,我愿意的。”
赞赞生气,他愿意接受这些惩罚,尽管心底悲痛委屈万分,可他不想把金鹏牵扯进来,不想看自己在意的人发生冲突。
“你一身的伤,你明明最怕疼,为什么强迫自己忍受?”
程言眨了眨因流泪干涩的眼眶。
“对了,温迪呢,他不是经常待在璃月,怎么没见他?”
被生硬地转移话题,魈唇紧紧抿着,担忧的情绪压都压不住,却还是回答了程言的问题。
“他几日前回了蒙德,应当还不知你在璃月。”
不然就会像感知到花粉的蜜蜂一般,花枝招展地飞过来。
程言垂了垂眼睛,“这样,我还有事想跟他说呢。”
魈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缝,“你想见他。”
程言抬头,“我想见你,现在见到你了,但没见到温迪。”
魈冷着脸,程言拉他手腕,在微凸的腕关节上摩挲几下。
“不过见到你我就很高兴了,这么久不见,我很想你。”
魈依旧板着脸,心里却因为程言这句话情不自禁高兴起来。
磨磨蹭蹭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鸟形状的东西,放在程言面前。
程言接过,“这是什么?机关鸟?”
魈坐到他旁边,贴着程言才开口。
“这是归终前辈做的通讯工具,特、意——让你和温迪联络的,可一时半会儿你不回来,他便让我先拿着,有你的消息后告诉他。”
程言被他强调的“特意”二字逗笑,刚笑两声便被身上的痛意叫停。
“好酸,还没到吃饭的时候,怎么就闻到醋味了呢。”
魈眼神哀怨,却还是看着程言手中的鸟解释用法。
“你碰一下鸟的翅膀,连续让翅膀扇动五下,他那里便知道是呼唤他来璃月。”
程言依言动作,拨弄五下后,小鸟的翅膀自发地继续扇动起来,如果不是被手握着,就要飞到空中了。
魈一直看着程言动作,见信息传完,拿起那鸟放在桌上。
“叫也叫了,现在,该陪一陪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