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达达利亚，多托雷拉过程言，眼底带着担忧。

“怎么回事，你在克罗利亚酒馆发生了什么？”

程言拉着他往屋里走，“没事，就是我当时来找你嘛，在边境一家店里遇到了达达利亚，我们两个被那店里的人暗算了……”

程言一句一句跟多托雷说着见到他之前自己遭遇的事情。

“他们绑了你还把你当成货物一样交易？”

多托雷用力握住程言肩头，语气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意。

程言往前一步埋进他怀里。

“没事，赞赞，他们没能对我做什么，到克罗利亚酒馆没多久我们就醒了，当时在一个巨大的笼子里，我们把那酒馆里的人打了个落花流水。”

“赞赞你不知道，那酒馆里的人可恶心了，和我一起关着的还有很多人，都是长得很漂亮的，被绑在那笼子里，我和达达利亚闹了一场，也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趁乱跑出来。”

多托雷按着程言后脑，“我当然知道他们的那些勾当，他们从边境掳走初到至冬查无可查的人，将那些人供给贵族取乐，早晚有一天铲除掉这些碍眼的人。”

程言的眼睛亮了几分，“我也来帮忙！”

既报了仇，还能帮到赞赞，而且感觉很刺激的样子。

多托雷按了按程言后背，“克罗利亚酒馆在至冬扎的根很深，借着这次拍卖会分辨酒馆的对家，想除掉克罗利亚酒馆，得先找一个能取代他的势力。”

程言若有所思地点头。

总之，他得先去那里探探虚实。

……

灯红酒绿，歌舞声起。

程言脸上覆着面具，只露出引人遐想的下颌，灯光闪烁，打在他晶莹的白发上，让他身边伏着的女子看痴了眼。

“客人……您真好看，我第一次见到您这么好看的人。”

程言微微转头，唇角似笑非笑勾起，抬手搭在衣着清凉的女子身上。

“我也是第一次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夸，你叫什么名字？嗯？”

探手将女子垂落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程言看着女子变红的脸，嘴角的弧度更大。

“我，我叫安娜。”

程言凑到她耳边开口，刻意放缓了语速，语调百转千回，像是带了钩子。

“安娜……这个名字很适合你，一听就是个美人儿。”

安娜的脸更红了，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离程言更近，肩膀都靠在了程言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