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软软摊在程言怀里,趁程言不备还抬高双臂死死搂住他脖子。
“我靠,你是真人啊,你没事吧?别死啊。”
程言顾不得自己跟怀里这人什么姿势,他只怕自己闹出什么人命。
抬手放在怀里人鼻前试探鼻息,感受着那微弱的鼻息后更着急了几分。
径直把人抱起来,马不停蹄往最近的治疗所跑。
程言只顾着救人,没察觉到从自己与那“雕像”开始接触时就咔咔响起的快门声。
程言跑了一路,索赫蕾就拍了一路,手里抱着留影机,索赫蕾的面色复杂纠结无比。
照片已经被吐出来,精心挑选的角度让程言和米尔看起来简直亲密地在接吻一般。
手指有些颤抖,索赫蕾不敢再多看,这么卑鄙的手段,只为了拆散程言和赞迪克,即便事情已经做了,她仍旧唾弃自己的这种行为。
但是她想让程言好,索赫蕾攥紧了手指,指腹都用力到泛白。
“换一个吧,就当我求你,赞迪克他太危险了。”
看着程言已经消失的背影,索赫蕾下定决心似的闭了闭眼。
照片被收好,她走进刹诃伐罗学院,沿着有些偏僻的小路找到卢比亚的房间。
从方才拍的照片中抽出一张放在早已等在此处的卢比亚手里。
“这是照片,你说的文件呢。”
索赫蕾咬唇,垂着眼睛不敢抬头看眼前的人。
卢比亚似乎轻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但轻缓的脚步声响起,一摞厚厚的文件被放进索赫蕾手里。
“你不会后悔的,程言离开他,只会过得更好,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待在教令院,也不配成为一名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