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侄儿,这个性格有没有改观?”
谢阿拉点点头:“经过心理医生的疏导,现在稍微好了一点,待人接物嘛,没什么问题。”
“那女朋友呢?”
谢阿拉笑着说:“我暂时也没太着急给他介绍女朋友,不过我看他跟那个心理医生好像有点儿瓜葛,我想他是不是喜欢上那个心理医生了。”
“怎么着,你还给你儿子找了一个漂亮的心理医生?”
谢阿拉摇摇头:“他自己找的。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烦神了,现在就盼着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能够结婚生孩子。”
“慢慢来,不要逼得太急。”
“你姑娘才十八岁,当然不着急了,我儿子已经三十了,之前一直沉默寡言,再加上不结婚,街坊们都说他有毛病。”
江华笑着说:“不要发愁,再过两年,你就会发现,这种有毛病的年轻人会越来越多,这是社会发展的趋势。”
“这可不是什么好趋势。”谢阿拉嘀咕着说:“都不想着结婚,这下一代谁培养啊。”
“那没有办法呀,你没发觉吗?现在社会压力越对于年轻人来说是越来越大了,他们首先得保证自己能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然后才敢考虑薪火相传,而且随着财富的不断增加,以后结婚的要求会越来越高,再这么下去,小伙子们都快结不起婚了。”
“对你们家来说都是小意思。”谢阿拉笑了笑:“以你的身家,不管多苛刻的条件,那也只是小菜一碟。”
“好像对你来说不是小菜一碟一样,你可是沪上包租公啊。”
在魔都盘桓了几天,探索完自己的小窝,江秋韵心满意足的踏上了金陵这片土地,如无意外,未来几年她都会在这里度过。
经过登记,把孩子送进学校以后,等到江华他们该离开到时候,江秋韵把他们俩送到门口,转身就回校园。
江秋韵走了几十米,暮然回首,看了父母亲一眼,蓝洁莹的泪水立刻就止不住了,伏在江华的怀里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江华拍拍她的后背安慰起来:“孩子去上学,这是好事儿啊,这可是她的理想,以后有假期她还会回家的。”
“我知道,但我就是忍不住,从小到大,秋韵从没有离开我超过三天,这一离开就是半年,我怎么能不伤心。”
江华笑了笑:“小鸟长大了,总要展翅高飞的,这以后,我们父母能尽到的责任就少了,一切都看到自己,今天可是女儿入学的大喜日子,高兴一点。”
夫妻二人冲着门里的江秋韵挥挥手,江秋韵立正给父母亲敬了一个军礼,从今往后,她就是一位保家卫国的坚强战士了,不再是父母膝下的小女儿。
带着媳妇儿在金陵城里面转了半天,蓝洁莹的情绪才慢慢恢复,但还是忍不住睹物思人,一看见盐水鸭,蓝洁莹情不自禁的说:“这鸭子,秋韵肯定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