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皂基,做出香皂委实不难。
要说难,也就是香味的调配。
欧阳家自己就经营香料铺子,调香不在话下。
林立笑道:“二师兄真厉害,这才两天,香皂就做出来了。”
欧阳若言摆手道:“是小师弟的方子厉害。”
拉着林立往书房去,关了房门道:“小师弟,咱家的调香师说,除了茉莉香型,市面上有的香型都能调出来。
我打算先只推出茉莉香型的香皂,第一批推出多少,售价多少,还要与你商量。”
林立笑着道:“二师兄,这不是为难小弟嘛。要说如何销售,谁能有二师兄你明白?”
欧阳若言笑了,略微得意道:“你二师兄我这些年也不是白白地吃喝玩乐的。赚钱的事还是有眼光的。”
两人都笑起来。
欧阳若言道:“我心里是有成算,这不也要和小师弟你商议。
我打算第一批先推出一千块,售价么,每块三十两银子。”
林立吃了一惊:“二师兄,你这是抢钱呢。”
皂基的成本只有猪油还贵点,其它的摊在每一块皂基中也没有几文钱。
调香师大概需要比较高的工钱,其它人工也不高。
欧阳若言道:“诶,成本可不能这么算。首先,咱们以后的香皂,是要从北地边关运过来的,这运费首先就是一大笔开销。
其次,小师弟的秘方,若是折合成银子,万两也是换不来的。
还有秘方保密需要的成本——越是简单的方子,保密的成本也越高。
然后就是场地,购买匈奴奴隶的价钱,最后才是需要的材料还有包装。”
欧阳若言一笔笔地算过来,林立只有不断点头的份。
“所以,若是销售顺利,第一批三万两银子,正好可以用来在北地购买场地、奴隶、材料和付小师弟你的秘方。”
欧阳若言一抬手,制止住林立道:“亲兄弟明算账,一万两银子买这秘方,你是亏的。”
林立便笑笑不再拒绝。
“我从家里挑了两房下人,老子娘和孙子孙女留在家里,一房调教着如何做皂基,另一房做香皂。
皂基已经做出来了,等你同意定价,马上就做香皂。”
“这么快。”林立惊讶道。
欧阳若言得意地道:“自然了。太子殿下的册封典礼就在半个月后,得在这几天把香皂推出来。
不然过了日,礼部就能将册封典礼的章程拟定出来,到时候别说我这个闲职,所有文武百官和命妇,都要学习礼部的规矩。
再想要有时间就难了。也就是小师弟你信得着我,我才先自作了主张。”
林立道:“自然是信得着二师兄的。”
欧阳若言一笑道:“对了,后日是永安侯的母亲七十大寿,老永安侯还在的时候与父亲走动比较近。
父亲肯定要去的,也会趁这机会带着你出去见人。
家里的夏衣还要过几天才做出来,我在锦绣成衣给你挑了一身,一会他们东家亲自带着人来给你试衣服,不合身马上就能改了。”
“锦绣成衣?”林立心说,这不是董依云开的成衣铺子么。
欧阳若言道:“小师弟足不出户,自然没听说过,这是近来京城里最红火的成衣铺子。
都是从南面请来的绣工,面料也是从南边带来的,难得是她家衣服的样式没有重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