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在下给花家战舞丢脸了,没想到许贤弟不但精通我花家小无相剑术,还对我花家战舞如此熟悉。不过许贤弟能否给我一个解释?”
花无缺也带着怀疑的目光,补充问道:
“许晋元,你说小无相剑术来自你许家剑谱,但我花家战舞,你为何也如此熟悉呢?你那个大般涅盘杀法为何我等都没听说过?”
这的确令人奇怪,因为如果许晋元背个诗,随便摆个pose,简单装个逼也就算了。
偏偏他对战舞的熟悉程度犹如战舞是他许家的秘技一样深刻,在比试过程中还拉了花纤纤互动,打得花锦程和花无缺脸肿。
而且,无论是花锦程,还是花无缺,真正关心的是许晋元为何掌握了花家闻所未闻的核心技术——所谓小无相剑术的至高杀法大般涅盘,反正这个装逼犯是如此说的。
如果许晋元不了解花家战舞,又怎么可能用大般涅盘杀法如此轻易地压着花锦程打。
郭小双作为许晋元团伙的首席智囊,自然听出了花家两兄弟的言外之意,不等许晋元回答,他便抢先答道:
“花无缺,阿元剑术通玄,如果要回答你这个问题,是不是还要回答花锦程,他为什么还知道青州冲锋十八法?”
花锦程闻言,一脸便秘的问道:
“许贤弟,青州冲锋十八法是中央军青州集团军的战阵秘法,你又是如何知晓的?”
他这个问题,顿时引得李氏兄弟哈哈大笑,李四友笑道:
“小双刚说你们要问这个问题,你果然就问这个问题了。请问两军对垒,你们老祖宗在和西夏人打仗的时候,也有这么多问题吗?”
李长河冷笑道:“真是搞笑。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刚才是你花家占了上风。许晋元又不是败军之将,哪来那么多义务来回答你们这么多问题。”
花锦程、花无缺脸色难看,虽然以往都是他们嘲讽别人,但今天被人嘲讽,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
不过,这两人毕竟都是花家俊彦,又怎会是那种无脑之人,自然知道现在该采用什么姿态。
花锦程年长,他首先拱手为礼,对许晋元道:
“许贤弟,你几个兄弟说得对,我打不赢你,却来问你这许多问题,的确难为情。但阁下今天所展示的大般涅盘杀法,就算在下在中央军服役多年,也曾去少林小无相剑内门拜访数次,我也未尝一闻。”
郭小双呵呵一笑道:“说白了,你花家是见才起意,垂涎这门杀法吧?”
花锦程非常尴尬,再度对许晋元拱手道:
“许贤弟,我花家传承少林小无相剑一脉数百年,今天居然发现还有如此精妙绝伦的小无相剑杀法,不能不心动,你可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只要你能传授此门杀法,我花家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看来,花锦程把姿态摆得如此之低,对这门小无相剑的至高杀法是势在必得了。
许晋元笑笑,没理会花锦程与花无缺,而是对花纤纤说道:
“阿姨,花家送您百万房契,您刚才想还给花无缺,他不要,不如您问问他,这门杀法,如果是您给他,他要不要呢?”
欧吼,场内所有花家人都亚麻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