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玉:?
兄长这是什么意思?
但手里头不停振动的手机不允许他多想。
张灵玉只好颤颤巍巍地接起电话。
“师父……”
张之维闻声眉头一皱。
怎么都带上哭腔了?
“受伤了?”
张灵玉顿了顿,低头看了身上一眼。
“……没受伤。”
张之维:……
“没受伤你哭什么。”
张灵玉嗫嚅:“……师父我错了。”
张之维:?
“错哪儿了?”
“我……我错在……”
张灵玉支支吾吾半晌,也没说出来到底哪儿错了。
张之维听笑了。
“灵玉啊灵玉,你这傻孩子。”
“你分明就没有觉得自己有错,非要给我认个哪门子的错?”
“我打电话来,就一定是来骂你的?”
张灵玉:??
“……不是吗师父?”
是你个头。
张之维在电话后默默撇撇嘴。
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他先前已经从公司的人嘴里听说了灵玉最近跟着吕飞做的事。
本来打电话来,他是想夸夸灵玉干得不错。
结果这家伙还是没学到精髓。
或者说,在他这个师父面前,又被打回了原型。
算了,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
如今能跟着吕飞演戏,给全性的人下套,还能干出和吕飞三个人就杀去全性的这种事。
对灵玉来说,已经算是很大的突破了。
至少放在之前,按照灵玉那非黑即白又憨直的性子,肯定是不会去做的。
于是。
就在张灵玉紧张得不行的时候。
突然听到了电话对面传来一阵响亮的笑声。
“灵玉长大了,挺好的,继续保持。”
张灵玉一时间手都忘记抖了。
师父,您是认真的么?
虽然但是。
您在夸我的时候,能不能先别笑?
……
月亮从云层后探出头。
今夜。
不知道有多少人,一夜无眠。
……
第二天下午。
吕飞带着张灵玉出了门。
在离开天津前,他还有最后一个地方要去。
——天下会。
吕飞坐在车上,美滋滋地水日记。
「在天津这段时间,要说给我提供了最多帮助的,除了徐翔老爷子,就当数风正豪风会长了。」
「尤其是资金方面。」
「白吃白住白花,关键是回去还能找太爷全额报销。」
「也不知道攒下的小金库,够不够以后娶媳妇的。(苍蝇搓手)(斜眼笑)」
众女:??
这么多还不够?
你这是要娶多少媳妇儿?
「不过风会长也不是冤大头,他心里想要什么,我一清二楚。」
「只不过,吕家未来会怎么样还不一定呢,都说祸害遗千年,凭我太爷的段位,说不定真能长命千岁。」
众女:……噗呲!
您骂得可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