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迹:这是什么怪力女啊,连冲锋枪都打不进的血尸,就这么被她徒手摘了脑袋?
秦迹看了看手里威风凛凛的冲锋枪,嫌弃的敲了敲,要你何用!
一抬头,看见地上的血尸头颅滚落在墙角,黑漆漆的眼眶正盯着自己。
秦迹心里一阵憋屈,随手抬起冲锋枪就是两梭子子弹扫射过去。
出乎意料的,这血尸的眼睛竟不像身体那么强悍。子弹顺利射入漆黑诡异的瞳孔,顿时脑子里黑的红的白的顺着眼眶流了一地。
宋念夸赞道:“干得好!”
秦迹蜜色的肤色下透出一抹红意。
回过神来的秦迹暗骂自己没出息,好歹也是让敌人闻风丧胆的铁血上校,竟被一个还在上学的小姑娘夸了?
更诡异的是自己竟然还觉得挺骄傲?!
那头宋念已经拖着无头血尸走到了潭水边,血尸被她倒放在谭边,“哗啦哗啦”粘稠的血液源源不断流入水潭。
秦迹:“原来你打断它筋骨,是为了取它的血。”
宋念踩了踩血尸的胸膛,让血水流得更快,“不然呢,没有潭水我们谁也出不去。”
秦迹自认从军多年,早已见识过常人难以忍受的残忍画面。但看着面前人畜无害的小姑娘熟练地放血,还是有点发怵。
宋念抬眸看他:“怎么,不忍心了?这血煞一旦形成,离它最近的华市将第一个遭殃,那时才叫血流成河。”
秦迹点点头,他并不是不忍心,只是意外于宋念的强悍与魄力。
秦迹见过无数种人,为国捐躯的烈士、为权丧心病狂的人渣、为活命放弃尊严的懦夫。
但他从没有见过宋念这样的人,不知不觉间,秦迹看向宋念的眼神燃起了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敬佩。
不多会,潭水中的血水水位已经恢复了之前的高度。
宋念一脚把无头血尸踹到它的头颅旁边,说到:“汽油拿了吗?把这家伙烧了。”
秦迹利落地拿出汽油浇在血尸身上,一把火把它烧成了黑炭。
秦迹:“我们要走了吗?”
秦迹架起依旧昏迷不醒的考古队成员,和宋念一同站在潭水边,看着里面翻涌的血水。
宋念表情淡然,仿佛要跳的依然是清澈见底的水池,在秦迹面前率先跳了下去。
秦迹咬了咬牙,猛吸一口气,扛着考古队成员也跳了下去。
几秒后,秦迹从墓室水潭里爬起来,他身上沾满了腥臭的血水,脏的不行。
顾不得打理自己,挨个检查昏迷的伤员,看他们有没有窒息,好在大家呼吸都很平稳。只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秦迹这才有时间去看宋念,却见宋念一身衣服依旧干净清爽,和其余人的狼狈截然不同。
秦迹:“你怎么没沾上血水?”
宋念晃晃手里的符纸:“很惊讶吗?我有避尘符。”
秦迹脱口而出:“有这种东西怎么不早说?”
宋念笑眯眯地说道:“你也没问啊!”
“你想要呀?童叟无欺,两千一张。”
秦迹后槽牙咬紧,亏自己在下面还崇拜了这家伙几分钟,原来是个小财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