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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三确认过白玉泽的话中之意是让他【只】搭着那块皮草摆pose后, 闻总裁连连摇头, 说什么也不同意。

他这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不但毫无下限,连逻辑也没有了。

按照正常逻辑,不应该是白玉泽负责【只】搭着皮草摆pose,而他负责画吗?

什么?你说他的绘画技巧只有幼儿园大班的水平?

重点是这个吗?

总之该有逻辑的时候不讲逻辑, 不必那么有逻辑的时候偏偏特有逻辑……闻总裁开始怀疑他这梦的合理性了。

说来也怪, 他刚一这么想了,梦中的白玉泽就乖乖说道:"哥哥你是不是不懂该怎么配合啊?那我先给你演示一遍好了。"

他解开了自己上衣的第一颗扣子。

闻总裁:"……你等下!"

他快速起身,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办公室大门前, 就手锁上。

然后看一眼办公桌后面的落地玻璃幕墙, 尽管很清楚这种特制的玻璃只能单面可视, 而且外面已是华灯初上……他依然多此一举地把窗帘拉严实了。

办完这些大事,闻总裁板着脸教训白玉泽:"你、你以后顾虑一下场合啊!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白玉泽:"……"

白玉泽忍住笑:"好的,我以后会注意的。那现在可以了吗?"

闻总裁同手同脚地走到沙发前坐下, 他腰背挺得笔直, 脸上的表情冷酷而坚定,气势端凝,右手手肘轻轻放在沙发扶手上, 两腿自然分开,摆出一个相当霸气的姿势来。

很好。

早该是这样了。

明明是他的梦,总被反客为主像什么话?

他淡定地看白玉泽一眼, 完全置烧灼灼的耳垂于不顾, 非常有大佬气势地沉声道:"可以了,你开始吧。"

白玉泽:"……"

这只魅魔难得地被噎的说不出话来, 嗯?发生了什么故障?闻先生怎么变异了?

但不知所措只有一瞬间,久经考验的魅魔还是很快便给出了自己的应变。

他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扑到闻先生的怀里,脸颊红透,眼睛水汪汪的:"你怎么这么坏了,学会欺负人了是不是?"

闻先生下意识地抱住他,没法继续端着大佬气势,心里只觉自己巨冤:怎么成了自己欺负人了呢?明明是这小坏蛋自己要给他作示范的啊!

一边又觉得巨爽,他冷酷地想着:你也有今天啊!我早该这么干了!

不得不说,这次梦境中选择的场景就对闻大总裁十分有利。

不像高中校园里,会让人一秒回想起当年的青涩与懵懂。也不像白玉泽的卧室里,别人家的主场,靡靡香暖,太能扰乱人的心智。

这间豪华冰冷的总裁办公室,自城宇壮大之日起,便是闻城的绝对领域,是他一手构建的王者宫殿,是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雄心万丈的男人最是坚定强悍的征战场。

闻总裁轻轻皱了皱眉头,将怀里软成一摊水的小兔子扶正坐好,极有原则地教训他道:"既然说出口了,就要做到,别以为靠撒娇就能躲赖了。"

白玉泽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继续眼泪汪汪:"那我不要自己脱了,除非你来帮我。"

闻总裁:"不好——"

白玉泽已经拉着他的右手放在了自己脆弱的喉结处,再往下便是衬衫的第一粒扣子了,他再次央求道:"求你了,哥哥。"

闻总裁右手轻轻滑动了两下。

就在怀里的小兔子情不自禁露出一点欢欣之色时,他嘴角咧了咧,眼底闪过一丝残忍的光,接着将手移开:"乖,自己脱。"

白玉泽:"……"

这与他设想的剧本不一样啊?!

原来真不是错觉。

呆子一样的闻先生竟然真的变异了!

白玉泽努力压下心头窜起的那丝兴奋,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依旧保持着两眼水汪汪的状态,抽了抽自己的鼻子,抓着那块纯黑色的长方形皮草从闻先生的怀里站了起来。

他似嗔似怨地盯紧闻先生的眼睛,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身上的衣物一件一件地滑落,而那块皮草却又全程将他的关键部位遮得严严实实,举手投足间自有韵律,玉白色与流光黑交相辉映、彼此衬托,恰如纯洁与魅.惑的结合体,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恶魔。

闻总裁没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起来了。

白玉泽突然惊呼一声。

他抬起光洁的右胳膊,摸了摸自己的头顶。

那里竟然慢慢冒出来一对可爱的、尖尖的黑色恶魔角,有着弯曲的弧度,最多不超过五厘米,就像黑玉雕成的一般,看上去真的可爱极了。

紧接着,白玉泽又摸了摸自己的尾骨处,一根细细长长的尾巴从那里探了出来,尾梢是一颗爱心的形状,正俏皮地突破皮草的遮盖,在空中来回晃动。

他瞪圆眼睛,带着哭腔向闻先生求救:"我、我这是怎么了?哥哥你快帮我看看啊,为什么突然这么奇怪……"

闻总裁当然知道梦中的小坏蛋为什么突然长出了角和尾巴……

这都怪小坏蛋的微信头像非要是一只Q版小恶魔,那小恶魔虽然是魔改版本,但他一看就觉得画的是小坏蛋自己。有此素材,在梦里自然便选用上了。还是那句话,做梦嘛,哪儿来的逻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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