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死过一次的人是不一样的,我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他想卖惨就随便他卖好了,反正越卖越惨的不是我。
我打定这个主意,反倒能表现得毫无破绽,单就是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沈承远以为自己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背对着从巷子口照进来的光源说:“我现在一无所有,混得比最开始进入南峰集团的时候还要惨淡,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还辜负了我爱和爱我的人。”
说这话时,他整个人都被藏进了阴影里,神态也显得低眉顺眼,像是真得沮丧懊悔到了抬不起头的地步。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同时在心里评价到,这演技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沈承远见我没反应,身形有了一瞬间的僵硬,但他还是很“敬业”得把接下来预备好的台词给说完了:“林小姐,我知道你跟顾雪灵一样,对我有看法有偏见,那是我应得的,我不说什么。”
这招以退为进只对在意面子功夫的人有用。
我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反问他:“你现在不就是在说么?”
沈承远显然没预料到我会问这样一句,他缓缓抬起头,虽然没慌,但目光中的审视藏不住。
我不卑不亢地回望着他,凝望着他的眼睛等待之后的谎言。
靠救猫接近女孩子的路已经走不通了,所以接下来他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