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哦?你们真的打点了?可银子却不像落到狱卒手里了!”
宁父身子顿时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宁密,“你,你莫不是根本没帮你兄长打点?”
“爹,孩儿冤枉啊,兄长替我坐牢,我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从中捣鬼呢!定然是那狱卒黑心,拿了钱不想跟别人分,就偷偷私藏了,也没有关照兄长!”
“果真如此?那你这两年就没去问问你兄长吗?你不是说你兄长在牢里过得很好?”
宁密顿时将手伸到背后,狠狠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的脸疼得发红,仿佛真的愧疚难当,“那个,我实在没脸见兄长。又怕兄长见了我,过于激愤,说出什么不该说的来,更引人怀疑,坏了咱家的事。毕竟若这事败露,咱家李代桃僵,可都是要摊官司的。”
最后一句话,他压低了声音,就连宁母听了他的话,哭声都小了,宁父责怪的神色也淡了不少。
连他都怕宁凝责怪呢,宁密不敢见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只是跟他们说谎,却有些不该了。
他叹息一声,“既然问清楚了,都是那狱卒捣鬼,阿凝你也不要再怪你兄弟了,他哪能想到那些狱卒如此黑心呢!”
宁凝冷笑,“既然有狱卒不做人,那宁密你这就跟我走,咱们去找那狱卒对质,不能让他白贪了咱家的银子!”
说着他拽着宁密的领子,跟拎包一样拎着他就走。
宁密也没想到两年牢坐下来,宁凝力气涨了这么多,他竟然完全无法反抗,只能被宁凝拎着走,急的他大叫。
“诶,不行,爹,娘,你们快拦着他啊!民不与官斗,这种事哪有四处张扬的!那狱卒只怕也不会承认啊,还会倒打一耙呢!”
宁父宁母醒过神来,急忙冲过去拦宁凝,“畜生,回来就为难你兄弟,把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你还想干什么!”
“阿凝,密儿也不是有心的,你们兄弟齐心才是家中兴旺之道啊,不过是区区两年的苦,你就揭过去不行嘛,算娘求你了!”
宁凝一把将宁密丢到地上,“敢情吃苦的不是你们,这会儿说的这叫一个轻巧,我告诉你们,这事过不去!不过我得先把事情弄明白!”
说着他转身进屋,直接把朴秀儿拎出来了!
他动作极快,宁母刚把宁密扶起来,他已经拎着朴秀儿回来了。
朴秀儿一直在抹眼泪,“凝大哥,呜呜,我们对不起你……”
宁父更气,“孽障!如今她是你弟媳,你怎能对她这般拉拉扯扯的!”
“放心,我找她来绝对没别的意思,只是她跟宁密一个屋里睡了两年,他的事总瞒不过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