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高凛辉每天都在仓库里面等待着陈凡抵达。

陈凡知道高凛辉对自己有着非常高的觊觎，满脸写满了无奈。

他能做的事情就是尽快学会雕刻的方法，而且他必须要学精，不是那种普通的技术。

高凛辉知道自己的时代已经过去，没有硬性要求陈凡不能用雕刻的东西换钱。

陈凡有把握看出原石里面的品种是好还是坏，相当于他雕刻出来的东西非常值钱。

按照高凛辉以前的规矩，他们自己雕刻出来的东西只能给他们自己看。

而现在他已经有了买卖，不需要担心会不会出现问题。

陈凡也不是吃素的，每天都在用所有精力学习，生怕错过了什么。

没用多久时间，陈凡将高凛辉能教的技能全部学会了。

没有公司在前面作为经营，他们仅仅依靠赌石场的利润，根本不足以支撑他们雕刻的技术。

和高凛辉商量了一番，两个人利用自己的雕刻技术，开了一个小型的雕刻公司。

外面真正懂行情的人，只要知道是他们两个人开设的，自然不需要担心买到假货。

陈凡能看出原石的质量，高凛辉的雕刻技术在这里算得上名次的。

而他们两个人能联合在一起，自然不需要担心会不会出问题。

只要有一个人知道那个雕刻公司是他们的，马上就有其他人也知道了这件事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他们每天都能接到不少订单。

只有真正交了预付款的人，才能拿到他们雕刻出来的东西。

不然他们只有往后面排队，毕竟有准备的人才有可能拿到最好的东西。

高凛辉刚开始拿自己的手艺换钱，多少有些不太舒服。

到了后面，高凛辉就有了改变，他觉得依靠自己的手艺吃饭，也不丢人。

陈凡看着高凛辉将目光放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会心一笑，马上就可以安排好。

本来他们以为自己的名气已经打了出去，却没有想到最近的退货订单越来越多了。

要是只有寥寥可数地几单退货，他们倒是不需要在乎那么多。

伴随着时间往后面推移，退货的人数越来越多，就好像有什么人在后面推动一样。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根本没有想到有这方面的事情。

高凛辉也发现了同样的问题，找到了陈凡，想要看看陈凡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他还以为陈凡在雕刻上面做了什么手脚，导致那些人不愿意要他们的东西。

“我觉得有人在后面捣乱，我会安排人调查这件事情，你放心。”

高凛辉做雕刻师那么多年，自己的名声还从来没有被人恶意损坏，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名气有问题。

陈凡拨通了秘书的电话，想要公司里面的人帮忙调查一下。

他手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借用传媒公司的帮忙。

陈永生虽然知道陈凡叫秘书办理一些私事，却没有管理他们。

在他看来，陈凡虽然离开了公司，依旧是他们公司管理层的一员。

秘书才刚刚离开，孙嘉靖就知道了这件事情，安排身边的人尽快将这件事情调查出来。

上市集团的调查速度非常快，他们的手里面有着一些私人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