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卫生间给自己伪装一张脸,重新带上人皮面具之后的感觉是那么复杂,感觉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心里也越发的疑惑。
我总感觉自己像是走进了一个圈套当中,龙老板让鬼手过来和我对赌说不通的,虽然最后没有结果可他的目的让人费解
一个赌场老板为何要让我见到鬼手这么强势的人物,最重要的是她是一个假老千,不是扮猪吃虎却给人感觉像是扮猪吃虎。
这个事情只有见到二叔之后才能得到答案,也许到时候我将要面临另一个选择,如果二叔不同意回来救拖油瓶,那我该怎么办
精心伪装之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变了一个人,所有的复杂情绪都被压在心底,我将要去面对最危险的赌局,能不能顺利回来还是一个未知数
拖油瓶还在沉睡,往常她总是在我醒来之前醒来
我不忍心叫醒她,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分别,可她睡的格外的沉,不管外边人怎么用力敲门都无法醒来。
我明白她的心思和心意,她是害怕面对分别,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生,一个人留在陌生的地方说不害怕是假的
离开之前我轻轻拨弄一下她的头发,小声说“相信我,我会尽快回来的,在这里等着我”
她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呼吸的起伏,我知道她能够听到,希望她在这里能过的好一点
离开赌场有人送我们去机场,我越发感觉龙老板是故意的,总觉得他是故意放我离开,要不然为什么要把人皮面具还给我
经历过痛苦折磨的一夜我坐上去往重庆的飞机,负责送我来机场的人到门口就走了,根本不关心我是否会上飞机。
几个小时后来到重庆,淅淅沥沥的小雨让灼热的空气有了一丝凉爽,下车按照地址直奔码头,一定要赶上赌船
一路上我的心里很复杂,不知道二叔和猫白的赌局怎么样了,也不知道二叔会经历什么样的危险,但我希望一切都好。
二叔总是吊儿郎当的,遇到什么事情都能轻松化解,好像就没有他无法解决的事情,我希望他向往常一样,总是能够让人白白为他担心,最后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赶到码头的时候打电话联系负责带人上赌船的人,可是电话打不通,我和苏玉戎跑到调度中心去问,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地方也没有找到人。
最后在码头上看到挂金色旗子的船,几乎是在开船前上了船,上船后彻底放心,哪怕这艘不是最大最豪华的赌船,但也一定能把我送到赌船上去。
以前被金爷第一次抓到赌船上的时候,就是在一艘不算大的船上,有冲锋可以送去最大的赌船,没有带路人的介绍赌客不可能直接上最大的赌船。
不管在哪里做赌船的老板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害怕惹麻烦,害怕船上会有钩子哪怕背后有强大的关系背景可还是要尽量少用。
不过幸运的是这艘船就是最大的赌船,我曾经无数次站在船头甲板上仰望秋水长空,无数次奢望能够离开这里。
可当我再次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变了,最大的变化还是心态,以前我在这里是没有选择,可现在我是为了二叔而来。
“站住,介绍人呢”在赌船门口被人拦下来,我认识他们两个,我故作平静的说“来了多少次还用介绍人我表弟方天在这里做事,还用让他出来认人吗”
我故意装着其他赌客的样子,摆出一副老子是大爷的模样。
以前见过很多来赌船上的赌客,来赌钱的都是有身份有实力的人,甚至还有社会名流,不管来的是谁都是他们惹不起的
果然他们客客气气的让出了地方,我头也不回的走进通道,身后苏玉戎一直没说话,他的表情也很到位。
进入赌船大厅满眼都是熟悉的一切,我的心瞬间放回肚子里,苏玉戎紧紧跟在我的身边。
我对赌船的熟悉程度绝对不是第一次来到的样子,苏玉戎是生面孔不容易引起被人的怀疑,我们两个就冒充最普通的赌客。
虽然我很想立刻见到二叔,可我知道现在不能心急,做戏做全套一定不能提前露出破绽,这样才有机会坐在二叔和猫白的赌桌上。
在赌船里换了两万块钱的筹码,目的是让自己显得豪气一些,也让赌场里的人感觉我是一个赌客,尽量不引起别人的怀疑。
换筹码的时候看到了千心云,她就在大厅里来回溜达,看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眼睛朝着这边扫了一下。
我知道她是赌船上的明灯,不只是负责看有没有人出千,更会负责看有没有豪气的赌客,要把人拉到后边单间里边赌。
整个赌场大厅里有不少人,曾经熟悉的一些荷官都在,但也有些不认识的生面孔,我开始在大厅内寻找起来。
不出所料大厅里没有二叔的影子,我也不知道他和猫白现在有没有在赌,也不知道他在哪个单间或者哪个休息室,但我感觉他就在船上。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类似于直觉,一上船我就感觉到了二叔的存在,这种感觉就像曾经在皇朝娱乐场,也许这可能就是血浓于水吧。
还没开始赌钱之前我先找了一个女服务员陪着,就是穿红色衣服的美女,负责帮忙陪着赌钱和休息,我做足了样子就是为了显得豪气。
如果今天在船上不能骗过这些人,就不能参加到更高级的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