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底裤上边还有香皂的味道,红着老脸赶紧穿好衣服,被水洗过的衣服有些褶皱但很贴身,这种感觉让人很放松。
穿好衣服才看到拖油瓶从浴室中走出来,一大早就她已经洗刷完毕,看着我浅浅一笑,我所有的话都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原本还想凶她一顿,可是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她虽然没有任何言语但却是在用心对我,能感觉的出来。
收拾妥当还不到八点钟,去找苏玉戎的时候他已经全都准备好,我问他要不要回去照顾小妹,他说小妹已经回家,不然昨晚也不会跟着我一起在这里住下。
离开酒店先去昨晚停宝马车的地方,看到车子破烂的样子挺心疼的,不知道二叔看到之后会作何感想,但他一定会狠狠踢我屁股的。
现在觉得以前的想法挺可笑,曾经还以为有辆宝马车这辈子就值了,可现在看看目标还很远大,人心总是一个填不满的无底洞,一生都要被其负累
把车送进附近修理厂后打车直奔飞机场,除了身上带的几万现金之外银行卡里还有一些,希望这趟旅途能够顺利。
当飞机升起看着窗外的大地和城市,我心里有说不出的复杂,离开沈阳的土地踏上征途,外边的世界充满尔虞我诈,江湖险恶人心叵测,万事必定小心小心再小心
九点的飞机,十一点多到达上海虹桥机场,下飞机打车直奔虹口码头,我对金爷赌船靠岸的地点仅仅知道这些,至于什么时候靠岸船号多少一无所知。
路上给二叔打了电话还是不通,心里说不出的复杂,越是这种时候不接电话,我心里越着急。
心里期望一切都好,希望二叔平安无事,更希望自己早点能够找到赌船。
来到虹口码头直接傻了眼,整个码头一眼望不到边际,到处都是货船根本就找不清方向,一会有船靠岸一会有船离开,整个头皮都麻了。
我做梦也想不到眼前会是这种结果,更想不到这个码头竟然这么大
“咱们要上哪条船”苏玉戎嘀咕了一句,我摸出一根香烟点燃,看着眼前宽旷的码头无奈的叹气。
“我也不知道该上哪条船,只是知道金爷这个名字,只能找人问问了。”
面对偌大宽阔的码头,开始挨个找人打听消息,中午买了两个包子,整整打听了一下午都没打听到任何消息。
好像所有人都不认识金爷这个名字,或者认识也不告诉我们,走了一天双腿发麻,看着逐渐落山的太阳,心里有说不出的悲凉。
还是我太鲁莽,提前根本没有做好任何准备,贸然来到以为就能打听到赌船,可是赌船伪装成普通货船,这种事情一般人怎么可能知道呢
就算有人知道赌船的消息,看到我这样的毛头小子打听,看上去能像有钱上去潇洒的人吗
日落时分整个码头安静了不少,进进出出的货船也少了很多,可是对于赌船的消息一无所获,整个人也累的够呛。
“我们这么找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得想其他的手段,除了在这里靠岸之外还会在哪里”苏玉戎冷静的问道,找了一天我知道他也累了。
“不知道,曾经在武汉码头停靠过,可就算我们到了武汉码头又能怎么样呢”
其实我知道就算跑到武汉面对的情况也基本一样,想在长江中找到一搜伪装成货船的赌船谈何容易
静静的坐在码头护栏旁边抽烟,看着天色一点一点黑暗下来,心也跟着慢慢冰冷,漫无目的的寻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不过找不到也要找,我就不信金爷那么出名的人物,在整个码头就没人认识他。
无奈之下只能铤而走险,我想只有一种人能知道赌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