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戴眼镜的妹子外表能迷惑人,二是她的挂花不会被发现,三是要有发牌荷官的配合,四是牌局结束后的验牌不会有问题,第五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每次她都必须在这张赌桌才能赢钱
其实这个局发牌荷官占据更重要的位置,负责挂花的妹子可以换成是其他人,只要外形呆萌挂花露不出破绽就可以。
也许正是因为荷官的参与,才会让千心云和狐媚子看不出来,因为本质上来说,,发牌荷官是赌船上的人,自然而然会被人忽略掉,而且穿白衬衫的普通荷官,手法并不会太纯熟。
如果能够自由操控牌面,那么肯定早就穿上蓝色衬衫,拿着高薪水还不用辛苦忙一晚上
年轻的荷官感觉我一直在看他,他冲着我笑了笑,笑容有些牵强,我意味深长的看了戴眼镜的妹子一眼,他的笑容凝固了。
没说什么我转身离开,希望他能明白我的眼神,不知不觉站的腿都酸了,坐在休息区沙发点燃一支香烟。
我并没有要拆穿这个年轻荷官的意思,本身这就不是我该做的事情,况且赌船上有那么多明灯暗灯,人家专门就是负责抓千的,我也没必要去抢人家饭碗自讨没趣。
只是希望这个年轻的荷官能够看懂我最后的眼神,如果继续下去迟早会被别人发现的,最致命的弱点就是每次他都需要参与配合,如果被抓住,那他的下场肯定非常惨
我正在抽着烟,华姨笑盈盈的走过来,看了看手表笑着问“怎么没去休息是不是米姐去找你了”
想了想之后我摇了摇头,狐媚子的事我可不敢说出来,以后见了只能躲远一点,说不定她就是金爷的小老婆,让人误会之后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小枷锁,听华姨一句劝,既来之则安之,别把自己搞的那么沉重,大人之间的事情小孩少操心,以后不如你叫小苹果或小香蕉吧”
我当场虎躯一震心里无语了,没等我说什么千心云直奔我而来,华姨见状立刻离开,我想她肯定是替别人传话。
先不说我以前并不认识她,而且她也没有理由管我叫什么名字,也许在别人看来枷锁这个名字有些沉重,但在赌船上我情愿束缚自己的灵魂,把单纯善良的熊三明留给外面的世界
千心云上来就是质问“你刚才是不是看破了你知道那个戴眼镜的怎么作弊对吗”
我抽了口烟慢慢回答“不知道啊,我哪知道戴眼镜的是谁,我就看了会热闹”
“放屁那你为什么站着看了两个多小时没动”
“啊我不知道啊你不也一直在看么。”我没好声好气的说了句,对于没有礼貌的人,我一向都没有好脸色。
她气的狠狠白了我一眼,转而坐在我身边,语气也缓和了很多,小声说“我知道你一定看出来了,不然你不会离开的,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抓千的钱全归你”
“我真不知道你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不管她相不相信,我是绝对不会说什么的,管好自己的嘴才能少惹麻烦。
她的脸色有些复杂,好像是在和谁较劲一样,过了半天一字一句的说“只要你告诉我,我让你睡一次怎么样”
一听这话我忍不住的翻白眼,她又来这一套,怎么赌船上的女人都这么奔放呢也许社会和学校不一样,可是差距未免太大,简直颠覆了我的三观。
“真不知道。”丢下一句话我脚底抹油立刻开溜,她站起来冲着我说“难道你连钱都不想要吗”
我头也不会的离开,虽然听到奖金很诱人,我也很需要钱帮二叔分担巨债,可我知道一旦揭穿后果肯定会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