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力很大,又加上很多人饥饿无力,沙漠中行走本就费力气,很多人体力不支顺着沙坡滚落下去,随后又被人救起,躲到了背风坡。
一群人趴在背风坡,承受着沙尘暴的袭击,直到这场风波过去。
我和小花同时起来,把埋在身上的沙子抖了下去,如果再狠点,直接就活埋了。
无邪四周巡视了一圈,发现马日啦失踪了,
苏楠和无邪决定朝着马日啦说的海子方向走,食物已经殆尽,所以用昨晚打满的水充饥。
一群人再次启程,艰难的行走在沙漠上,朝着海子方向前行。
“还能走动吗?”无邪递过来一瓶水,对着我询问。
我接过水,打开喝了几口,边走边回答“这点体力在没有,我就真的不能在和你们混下去了。”
“那倒也是,不过,和以前的你比起来,变化很大。”无邪回忆过往感慨道,随后又给小哥几人递过去水壶。
“以前啊,挺傻的。”我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瞎子面朝着我,倒着走路,笑着道“呦,头一回听见有人说自己傻的,”
“这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吗,”
瞎子沉默片刻,张扬的笑了,“能。”
我看着瞎子倒着走路,没好气的问道“你这样走路,不累吗”
“怎么?你心疼我啊。”瞎子挑眉,口语带着调侃。
我扒拉开瞎子的脸,嫌弃道“你挡着我视线了,”
瞎子的脸皮逐渐变厚,侧过身搂过我的肩膀,无视其他三人的眼神杀,笑嘻嘻道
“这不是怕你无聊,找你聊聊天嘛,”
“我不想聊天,想打一架。你打吗?”我眯着眼,含着危险的目光看着他。
“不知,你这打架二字是哪个意思?”瞎子故意曲解,坏笑的看着我,
“打架还有别的意思吗,”我说完后,正要想一想其他含义。
小哥走了过来,直接拽着瞎子后衣领,拖走了,瞎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哑巴张,你给我松手。”
我看着两人渐行渐远,对着旁边一直安静的小花,问出了疑问,
“打架还有其他含义吗?”
小花眸色深沉,轻笑道“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悟一下,就知道答案了,或者……我也可以教你。”
自己悟?我边走边思索,突然停住了脚步,想到了答案,臭瞎子调戏我!!!
“不,不用教了,”我果断拒绝,这玩意岂是说教就能学的吗!
难怪小哥把瞎子拽走了,我抬手朝着微红的脸旁扇了扇风,这臭瞎子不分场合,口无遮拦!欠揍!
队伍又走了许久,迎面走过来一个男人,看着似乎不太正常,无邪走近盯着一脸傻笑的人,不动声色的问了一句,
“小兄弟,你是住这附近吗?”
哈鲁傻笑,从地上抓起一把沙子,朝着无邪和离簇面门扔了过去,两人用胳膊挡了一下。
然后就看到哈鲁转身就朝着一个方向跑去,嘴里还嘀咕着,有人陪他玩了。
“跟上去看看,这附近应该有原住民。”无邪回头看着众人,心里却对那人有所防备。
苏楠点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众人都跟着哈鲁的方向走去。
“一会小心点,”小花看着跑远的哈鲁,对着我轻声提醒道。
我点头,貌似这个傻子可不是个好人呐。
————
(你是说我老爹认识宿主?)执情,听完卿止的话,一脸惊讶。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卿止背着双手,一脸神秘。
(你怎么不早说,不对,这坑挺深啊,把我都算进去了,)执情,哀怨的盯着卿止。
(这是你爹的主意,你要算账可以去找他。)卿止淡笑,把责任都推到未曾出面的主系统上。
卿止心想,岂止认识,那都称兄道弟了,时光荏苒,记忆飞速前进,它都快忘了曾经的画面了。
卿止回忆录。
一名少女拉着同龄的女孩,在街上小跑,仿若有什么急事。
她面色如桃花般粉嫩。黛眉轻描,如远山含黛,眼波流转间,朱唇轻点,如樱桃般娇艳欲滴。发间插着一支玉簪,青丝如瀑,垂落在双肩上。
身上穿着一件天青色的罗裙,裙裾随风飘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上面挂着一块玉佩,走动时轻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声音。
(玉佩小巧圆润,却不是完整的,周身共缺四块似月牙的玉佩,被秦书辞的爹爹赠予四位定亲人,当做定情信物。)
“小姐,慢点跑,云音阁还没开始呢。”一名娇俏的少女,梳着双丫髻,气喘吁吁的对着前面拉着她的小姐喊着。
“小桃,快点,去晚了,就看不到开场了,”秦书辞脸上因跑动,而染上红霞,却丝毫不觉得累,
终是在开场前,找到了前排位置,满意的拽着小桃坐在椅子上,看着戏台,等待开场。
前排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物,秦书辞观察周围,在右侧座椅上发现了死对头,齐小王爷,她皱着秀眉,双手捻起手帕遮挡住自己的脸,
她心想,这回出门没找府内,执渊那家伙,算一卦,真是亏了。
秦书辞无意间发现,左侧坐着中书令家的独子吴公子,此人是爹爹从小给她定亲的人,不过只是其中一个,其余与她定亲的三人,爹爹嘴很严,并未告知。
貌似隔壁还坐着张将军,听说此人话少淡漠,不过样貌可是上上乘。
完了,右边死对头,左边青梅竹马定亲人,她来这看解雨花的戏,莫名的还有些心虚呢。
齐小王爷和吴家公子同时发现了,拿手帕遮挡住自己脸的少女,
两人同时起身,抬眸对视间,火花四溅,暗流涌动。
秦书辞听到两边椅子挪动的声音,僵直了身体,按照执渊的话来说,就是芭比q了。
就在两人走到她两侧,同时搭在她的肩膀时,台上乐声响起,打断了三人。
戏台上,一位男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眉如远山,唇若涂丹。身着华丽戏服,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独特的风韵。
随着音乐的响起,他唱出婉转悠扬的曲调。身着粉色戏服,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充满了戏剧性,将观众带入了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秦书辞抓着手帕的手微松,手帕随之飘落,直直的望着台上的人,每月看两次,还是看不够,好想拽回家藏起来啊。
台上的解雨花唱着戏,眼里却映着台下少女的面容,这名少女每次在他登台前,都会准时前来,他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