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老邓头这种行为非常自私,他的一退不要紧,让以前与他站在同一“战壕”里的其他人非常被动。
以威森加摩做例子,他能成为首席大魔法师,肯定少不了一部分人的支持,他能被搞下去,又可见肯定有一帮人在反对他,这是显而易见的,否则他不可能被直接清除出威森加摩。
他不但被人从威森加摩的首席上扯下来,甚至还被赶了出去,那么以前与他一条战线上的那些人的境遇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本地的传统就是妥协,那些维森加摩成员肯定不会有生命安全问题,但是在其他利益方面,财产安全方面是不是会遇到问题就不好说了。
在本地这样一个大环境下,财产安全受到威胁,有时候会比生命安全受到威胁还让一些人不好受。
“我还以为您会找我当证人呢,”赛恩斯略过刚才的话题,转而说起了其他。
“有那张照片就已经不可能失败了,”邓布利多似乎也乐得跳过刚才的话题,但是神情一点没有轻松,“他们启用了第十审判室……审理一个未成年巫师在校外使用魔法,用刑事审判室。”
“很明显想把案子办成铁案嘛……”赛恩斯无所谓地说,“是不是还翻了以前的旧账?”
“……”
“看来我猜对了?所以,教授您看,用到的时候就温情脉脉,用不到的时候就把司法作用扩大化一点,多么弹性。”
“我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邓布利多面容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只是有点吃惊,一个人怎么能变的这么快!”
“这您可问错人了,我不是心理专家,也没研究过社会学,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好……我知道您并不是在提问,但是我仍然这样回答。”
老邓头在他这里简单的吃了午餐,闲聊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他走后赛恩斯感叹一下,对自己的管家说,“看到没,院长,这就是行动方案有误的结果,搞得自己这么被动。”
“家主,我对邓布利多先生不了解,但是我相信家主您肯定不会犯这种错误。”
“嘶——院长,你这是要走佞臣道路?”
“您说笑了,我的一切都是您赐予的,怎么可能会蒙蔽的了您。”院长谦恭地说。
“说的也是……”
赛恩斯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说对方要当佞臣也是在开玩笑,可是对方这一句一个马屁的说话方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驾驭的了的,这不,自己刚刚升起来的一点怀疑立刻又被另一个马屁打消了不少,长此以往,那还了得。
也就赛某人还有点自知之明,若是搁在一个自大的人旁边,保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被捧成二世祖。
“需要我招呼鹤年为您演奏一曲吗?”
算了,管它呢!
喜欢拍马屁就拍吧,正好也算赛某人的一种修行,关键是这样话听起来是真好听啊,不像鹤年,那家伙每日里只顾着自己装逼逍遥,只要不要求,从来没有主动为“家主大人”献过曲儿。
妈的,以前还忽悠“家主大人”的钱去买材料调香,说什么为家里增收,其实是为了自己弹琴的时候起范装逼。
越想越气,“去,叫那个装逼犯给我弹,我不说停,就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