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个消失柜制作成功了，意味着百米冲刺已经进行了九十米。

赛恩斯超高的感知力让他能够感知到消失柜运行时的空间波动，这就相当于在为一台收音机调试的时候能够清晰地知道收音机的收音频率。

或者类比为对讲机更加合适？

他现在能够清晰地知道这两部对讲机可以发射的信号波段。

想要它们配对，只需要把两者调整到同一波段之下就好了。

消失柜当然要更加精密且机密的多，它们的“波段”窄到几乎不能容下再多一个，这有效地保证了不会无缘无故地有其他消失柜突然链接到已经配对的两个柜子之中。

即使有多个柜子相连，也是在制作之初就已经设定好的，其他的偶然情况出现的概率与赛恩斯原地成仙的概率相差无几。

他常常提醒自己，在魔法做事就要玄幻一点，既然两个消失柜已经被证明都可以正常运作了，并且它们的波动也都已经被自己掌握了，那么就没理由再像给针穿线一样小心翼翼的了。

之前故意把柜子分开放是防止它们之间的相互干扰，如今已经在做出厂前的最后调试了，即便有点小干扰，我已经无所谓了。

他把两个柜子并排放在一起，仔细地感受两者的波动指向，细微而粗放地调整。

细微是说他在很“惊险”地把两个波动像牵绳子一样相向拉到相对的方位，粗放是指当“两条绳子”被他“拉”的能相互够到之后，他又像系鞋带一样把它们直接系到了一起，而不是像显微外科接驳神经血管时那样精细。

“成了！”

赛恩斯轻嘘一口，甩掉并不存在的汗水。

两条绳子被系上之后非常智能地成为了完整的一条。

“再试一下！”

“先生，成功了！”孔蒂崇拜地说，“真了不起！”

笔筒完美的从a去到了b！

这一次它们的空间波动几乎微不可察。

也许是空间波动的指向性更加明确了，或者是双方同时作用波动强度被分薄了，或者是因为形成固定链接之后突破空间变得更加容易了……

切不论具体原因是哪一种，或者是都有甚至更多，最终结果就是形成固定链接之后，消失柜工作时候的空间波动变得更加隐蔽了，虽然它的动静本来就要比幻影显形小的多。

“孔蒂！”

“先生？”

“捉一只实验用的老鼠、兔子和活猪过来。”

“是的，先生！”

笔筒毕竟是死物，消失柜在真正使用之前还得先做过动物实验才行。

“老鼠！”

孔蒂作为实验助手已经很成熟了，不用非得完整地说“孔蒂，把老鼠放进a号消失柜里”，简洁的一个“老鼠”，她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赛恩斯的口令说过之后，孔蒂准确的执行了这道口令，并且很有实验室规则地进行了重复口令，“老鼠实验！”

事实证明，老鼠是可以通过消失柜进行空间挪移的。

“兔子！”

孔蒂重复：“兔子实验！”，然后把兔子塞进消失柜。

重复开关门动作。

“先生，兔子通过实验！”

“生猪！”

“生猪实验！”

……

孔蒂报告：“生猪通过实验，目前状态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