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我是想求这位公子能救人救到底,他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与你有何干系?”
段疏寒被这一句话给气笑了,垂眸轻轻捏了捏白祈言那雪白而线条漂亮的纤细手腕,慢悠悠的说道:“他是我的,不信……你问问他。”
此言一出,殷玉灵震惊的瞪大眼睛,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依旧不死心的看着白祈言,却见白祈言点了点头。
段疏寒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来殷玉灵对白祈言怀了什么样的心思。
他压根不愿意与这个可能会跟自己抢人的女人有过多接触,十分强硬的拉着白祈言上了马车。
只留下殷玉灵站在原地,久久难以回神。
旁边的丫鬟瞧着段疏寒和白祈言的马车越走越远,心里急的不行,连忙对自家主子说道:
“小姐,咱们也该走了,若是再不走,只怕是还会再有危险。”
殷玉灵也好像突然回神,反握住了丫鬟的手。
“翠屏,咱们回京!等回京之后,你去打听打听那位白衣公子是谁家的。”
翠屏:“可是……”
刚刚那两位公子,明摆着关系不一般。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家小姐何必要执着于此呢?
殷玉灵咬着牙说道:“方才那白衣公子,如此英雄人物、钟灵毓秀之人,怎会甘心于一个男子?必然是他自己心存龌龊,以权势欺压!”
——
另一边。
马车上。
“心存龌龊”的摄政王殿下黑着一张脸,一声不吭。
白祈言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铲屎官好像又双叒叕生气了。
只是他这回却懒得猜了。
他也是有脾气的!
本来应该是他生气了铲屎官哄,铲屎官凭什么总是生气?
于是,两人就这么在马车里干耗着。
路面不算是十分平坦,马车依旧走的摇摇晃晃。
白祈言掀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果然见那位永安郡主的马车已经跟了上来。
殷玉灵原本应该是要离京的。
但离京的这一路不太平,刚刚又遇上了那样的事,只能先行回京。
而跟着他们回京,是她唯一的选择。
段疏寒看着他如此关心那位永安郡主,便突然幽幽开口。
“陛下在冷宫长大,却练就这样一身好武艺,想必是不容易吧?”
“啊?”
白祈言愣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用练啊,这还要练?”
段疏寒:“?”
“朕拿着刀啊,拿刀杀人不是很容易吗?这都算武艺?”
白祈言觉得段疏寒的说法很奇怪。
他虽然受限于这个位面的身体,但拿着刀杀出其不意的杀一个手无寸铁的人,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样想着,白祈言主动伸手摸了摸段疏寒的额头。
“你到底怎么了?感觉你好奇怪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