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我走,不然我放狗了啊!”
江宏达上下打量了几人一眼,非常嫌弃的说道。
“孩子,你应该建树家的宏达吧,这么多年没见都长这么大了啊。”
就在这时,前面奥迪车上下来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太太。
颤颤巍巍的走过来看着江宏达,笑眯眯的问道。
江宏达打量着老太太,看到她下巴上的那颗黑痣还真有点眼熟。
但他就是想不起来这位究竟是谁,村子里同辈称呼自己父亲大多是老九。
直呼其名的,还真没多少。
“怎么想不起来啊,我一个老婆子都认得你,要不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忘性大呢?”
“这才几年没见,你就不认识了?”
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江宏达皱着眉头,这老太太说话怎么听怎么让人不舒服。
自己跟她还不熟呢,就阴阳怪调的教育自己。
“不认识,老太太你到底是谁啊?”
江宏达看这老太太年纪大,懒得跟她计较,耐着性子问道。
“宏达你这孩子真是……”老太太指了指江宏达,摇摇头说道:“一会儿我可得跟你爸好好聊聊。”
“我是你春兰婶,德祐家的,这回想起来了吧?”
老太太紧接着说道。
江宏达稍微思索了一下,总算是想起来这位是谁了。
随即嫌弃的用旁光看着这位老太太,当年他还小的时候。
这位老妖婆尖酸刻薄,爱贪小便宜的大名就已经闻名整个清江镇。
花溪村就没有人不烦他们家的,但是老太太的老伴江德祐当时是村长。
那个年代,村长的权利可比现在大多了。
所以乡亲们对这位老太太家做的事情,也是敢怒不敢言。
而且村里还有一帮不事生产的懒汉,成天跟在江德祐屁股后面。
江德祐在当时就跟土皇帝一样,把持着村里的鱼塘,还有山上的树木等资源。
带着村里那懒汉天天变着法儿捞钱,其实花溪的当年的树木比现在高多了。
只不过当时,被江德祐那帮人偷偷卖了好几座山头。
山上的野猪野鸡野兔狐狸……什么的但凡是他们能抓到的全都拿出去卖了。
要不是青云山深山他们不敢进去,估计就连深山里面的动物也要遭殃。
山上的木材本来是集体的,但是乡亲们一分钱都没看到。
现在青云山的树木,都是后来才种上去的。
当年他还年轻,经常听父母夜深人静的时候骂江德祐一家缺德冒烟。
也或许是捞够了,又或者是花溪已经榨不出什么油水了。
江德祐突然就卸任了村长,带着一帮混子举家搬迁走了。
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这几家人的消息。
过去这么多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人居然还有脸回来。
想起老太太的江宏达,再看向刚才要跟他动手几位也全都想起来了。
这帮人,不正是当年村里的那帮混子吗?
看这帮混子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的,这些年在外面混的不错啊!
这么多年都没这帮人回来,偏偏挑这个时间点回来。
他们想干什么,江宏达多少能想到一点。
心里不禁冷笑起来,一家子吸血鬼,没想到这么多年依旧没变。
“你这孩子发什么愣啊,不会还记不起来吧?”
老太太见江宏达半天不说话,看来看去的,不耐烦的问道。
“记得记得,春兰婶我当然记得。”
“这么多年都没见您,没想到您还活着呢?”
江宏达假笑着点点头,问候道。
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