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罚你亲自监刑吧!”楚莫离不动如山的道。
“王爷,我”
“呵,石青,二十多年了,你我是主仆但更似手足,本王不希望有朝一日你我之间会因着个女人而生了隔阂!”
“王爷!属下不会!死都不会!”
就见石青‘噗通’一声跪倒,是他鬼迷了心窍没错,可可他绝不会因着任何人而对王爷不忠。
想想当初的那个在乞丐窝里也避免不了弱肉强食的小乞丐,面对着自己辛苦讨来的吃食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其余人享用。
那时的他整个人都充满了绝望,当冰凉的雪花落在脸上时,他甚至一度的想着,就这般吧,就这般死了也好。
可,也就在那时,那个满身华贵仿若金玉堆砌着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王爷出现了。
像一道光,一道承载着希望的光,就那般的照亮了他之后的人生。
他问他:“你,可愿随我回去?”
可愿?
怎么会不愿呢?
像他们这种人,活得其实还不如富贵之家的一条狗,那时他便做好了准备,准备哪怕是当对方的一条看门犬他也要牢牢的抓住这个机会。
可是没有,
自此,他的人生发生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与那个尊贵的少年一样由当世大儒教导着功课,
由王府的武师傅教习武艺,他吃的好,穿的暖,他变成了别人口中的石护卫,成为了别人敬着的存在!
他也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王爷,属下该死,请王爷责罚!”
见着上首之人并未做声,石青惶恐的再度叩首请罪。
“王爷,石青并不知赵氏旁支那姑娘的真实面目,属下带他去牢房,还请王爷饶过他此次糊涂。”
疋一也适时上前求情,平日里不管他们再怎么互怼,但关键时候又怎么会不念着这多年的兄弟情呢?
况且,不只他便是王爷亦是,不然又怎会与之废话。
“请王爷息怒,待石青了解其中原委王爷再罚他戴罪立功。”甲一等一众暗卫头领也跟着上前求情道。
楚莫离冷笑出声:“不知?呵,赵远二十余载亦不了解温氏,可他当真无辜?”
屋内众人皆沉默无言,是啊,都道不知者无罪,可往往也是这不知才是最大的原罪。
没有赵将军的纵容以及疏忽,他们老王爷和其所率的二十万西北军、还有王爷王妃及刚出生的小世子又怎会屡次遭遇毒手?
“属下该死,王爷,属下与那赵四小姐绝无任何私情,是、是两年前您回京之前邹将军为您举办的的那场践行宴。
她随着当时的赵夫人一道前来赴宴,被人欺负了躲在假山后面哭,我我王爷您知道属下幼时情景,便一时不忍出言安慰了两句,可这之后就再没了联系了。
还是这次属下去牢房之时才被对方认了出来,一时一时生了恻隐之心想着她一个旁支的姑娘也是受了牵累,这才才”
石青说着简直就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