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你吓死我了。”
商场上能说会道舌战群儒的傅爷,此刻只会一遍遍说着同样的话,时沫眼眶发酸,费力地抬起手拍了拍男人宽厚的后背。
声音暗哑虚弱:“傅爷,再不松开,我就要被你勒死了。”
她的话音刚落,紧箍着她的人立马松了力道,傅尘阅扶着时沫的肩膀要检查她哪里伤着了,却没注意直接碰到了她已经肿起来的地方,时沫轻“嘶”一声,小脸皱到一起委屈道:“疼~”
傅尘阅此刻忘了他们还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直接上手扒开时沫的衣领,当看到她白皙漂亮的肩头红肿一片时眸底骤然凝上心疼。
他一把抱起时沫,“别怕,我带你去医院。”
“等等,他不能死,我有用。”时沫拽了拽傅尘阅的衣领,意识放松前指指脚下还在晕死的男人。
傅尘阅脚步微顿,只是往车祸现场稍稍一瞥,再结合时沫语中的深意,他便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待看向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时,傅尘阅眸底涌动着浓浓的杀意。
傅尘阅抬脚离开前,温声对时沫说道:“我会安排。”
时沫心下安定,揪着傅尘阅的手倏地一松,无力地垂落下来,强撑着的意志也松散怠尽,长睫轻眨闭上了眼。
傅尘阅心头猛地一跳,明知她只是脱力晕了过去,但心底的害怕和紧张,还是让他下意识将人往上抱了抱,鼻尖凑近她的鼻尖试了试。
围着的人见他脸色沉冷,忙自发给他让开路,傅尘阅对着人群中赶来的保镖冷声吩咐:“那个人,带回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