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船老大的孩子可是又找上我了。”
海鸟在随风飞翔着,久岐忍从船舱里出来,找上了在船头跟海鸟吵架的荒泷一斗,一副十分头疼的模样。
“什么?输了之后居然敢去找大人!?他没武德啊!”
因为吵架没有吵过海鸟,还被对方拉了一头奥利给,荒泷一斗本就憋着一肚子的气,现在听到阿忍这么说,脑袋上都快生烟了。
不过有阿忍在他也不敢太放肆。
“还记得出发前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双手抱在了胸前,阿忍露在外面的两只眼睛开始犀利了起来。
而面对着阿忍的质问,荒泷一斗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
“绝对不能惹事情、绝对不能搞事情、绝对不能被麻烦事缠上。”
没错,这就是他执意要一起来,所付出的代价。
“但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不是违背你答应我的事情?难不成大丈夫男子汉一言九鼎什么的都只是说说而已?”
也不能怪久岐忍严格,在稻妻的话她尚能通过自己的方法把自家老大从牢里捞出来。
但外面可就不一样了。
先不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海上根本没有所谓律法的束缚,就算到了文明社会,也只会让情况更加糟糕。
毕竟他们要去的地方,是以契约为尊的璃月。
那里的律法,可是要比稻妻严厉的多。
“话不能这么说啊阿忍,人家船老大那么好心带我们一起过来,我看他家孩子每天在海上不是在发呆就是在睡觉,根本没有小孩子的精气神,我这是在还他一个美好的童年啊。”
自从和白洛接触了之后,荒泷一斗就像是开了窍一样,总是能从各种刁钻的方向找出一些不同的理由为自己辩解。
比如这次。
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兴许就被他这套说辞给糊弄过去了。
可惜他面前的人是久岐忍,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所以这就是你抢了对方糖果的理由吗?”
“那什么,我们是在玩手鞠游戏啊,而且那是我赢过来的。”
“手鞠游戏?你还好意思说!你让阿丑当手鞠,除了你之外,谁能找到?”
“额白先生?”
“别跟我提那个名字!!”
略显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忽然有些后悔带荒泷一斗一起出来了。
毕竟锁国令还没有结束,他们出来还是有些风险的。
之前有说过,久岐忍曾经在璃月的同文学塾进修过法学,只是在毕业前夕回家探亲的时候刚好碰上了锁国令。
这也导致她的毕业证一直都没能拿到手。
于是她就想趁着这个机会,到璃月把在这个一直没有领回来的证书一起拿过来。
本来她是没想这么早就过来的,按眼狩令被取消的趋势来看锁国令的解除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但由于白洛在稻妻闹腾的同时,把他们荒泷派也扯了进来,使得他们有被秋后算账的迹象。
尽管九条裟罗一再保证,就算他们进去了,她也有办法保住荒泷派的人。
但久岐忍并没有打算将自身的安危寄托于别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