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秦豫本身就一直在等待,如今猎物终于是自己走到他的嘴边。
没有不吃的道理。
阿黛忙活着,突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穿着外套,青铜剑说裙子是战袍,不能没有,原来她一直都裹成粽子去勾秦豫。
难怪没成功。
想到这,阿黛拉开系带的手劲都变得有些大,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把外套丢掉,她看向身下的男人,眸子飘忽。
秦豫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猜到阿黛外套下可能会穿得比较少,只是预想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回事。
明亮的灯光下,女孩身穿一条红色的绑带短裙,雪肤墨发,粉白的脸蛋娇艳欲滴,似醉非醉的眼神,美得令人屏息。
如同风雨中摇摇欲坠等待着他采撷的花骨朵,散发着清甜的果香,夹杂着微醺酒味,两者融合成一股惑人心神的情药。
秦豫手指微微收紧,青筋爬满手背。
对危险毫无所知的阿黛依旧按计划行事,认准脖子,摩拳擦掌准备下手,谁知腰突然被人掐住,身体向上抬起来。
“呀?”
阿黛呆着眼睛,脑袋早被酒精熏得思绪慢半拍,身子被按到大理石上,后背贴着窗,下一秒视线变得模糊,有个高大的身影向她压过来,呼吸瞬间被夺取。
窗外皓月当空,昏黄的灯光映照在海浪上,银色的贝壳反射出晶莹的亮色。
从窗边到床面上,阿黛嘴巴被亲得麻辣辣地疼,身子和下巴都一起遭欺负,她开始掉眼泪,哭着求秦豫放过她。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秦豫不知为何变得非常可怕,完全没有平时那般迁就疼惜她,不停在她耳边逼迫她说话,追问她此时亲她的是谁。
“是你呀。”
“是谁?”
“呜呜呜……是……秦豫……”
明明就是秦豫啊?
为什么要一直问。
阿黛摇着头想不明白,哭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秦豫问她什么她已经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像一条被丢进油锅里的鱼儿,反复煎炸,时而狂风骤雨,时而轻拢慢挑。
抱着枕头昏过去的时候,阿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活生生拆成好几块了。
……
翌日。
阳光透过玻璃照射到蓬松雪白的大床上,墨色的长发泼墨般散在枕头上,女孩侧着身,粉白的脸颊半掩在被褥下。
鸦羽睫毛忽而颤动两下,女孩悠悠睁开眼睛,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
看着天光明媚的大海,昨晚昏暗且炽热的夜晚似乎只是一场梦。
阿黛起身,一动手臂上就传来一阵酸麻,不仅是手臂,腰部和双腿都有同样的感觉,浑身上下几乎都使不出力道。
这些感觉都在向阿黛证明,昨晚不是梦,她……她真的把秦豫给……
不对,明明最后是秦豫在欺负她,阿黛呜一声捂着脸埋进被褥里,不想面对。
她真的太失败了,折腾半天,最后被秦豫欺负透,说好的主动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