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愉悦,伏在陆映的肩头,故意冲他耳蜗吹气:“话说回来,殿下这段时日与我私会的也太频繁了,太子妃没有发现咱们的关系吧?总是偷偷摸摸的,真叫臣妇害臊,都是殿下不好,把臣妇置于如此难堪的境地。”
热气喷洒在颈边,带着酸酸甜甜的奶杏香。
小狐狸精的声音软软媚媚的,像是无数小爪子勾挠在陆映的心弦上。
他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年纪,夜半更深被她这么撩拨,哪里禁受得住。
他箍住沈银翎的细腰,大掌探进她的上襦:“当初明明是你先勾引孤的。”
少女身娇体软,媚态横生。
不堪一握的细腰上,偏生束着颤巍巍的两团白嫩柔软,因为用了秘药的缘故,解开束胸绫布时在陆映掌心晃荡出白生生的涟漪,几乎要溢出他的掌心。
陆映深吸一口气,对这妖精是又爱又怜。
下腹一阵阵收紧发热,他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上她的唇。
沈银翎迎合着他,却又鱼儿似的故意躲避戏弄他,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娇声叫着太大了进不去,要他回东宫找别的姬妾。
直把陆映气得眼眸猩红、撩得欲火焚身,干脆狠狠给了她屁股两巴掌,才叫这小狐狸精老实下来。
……
十日时间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沈行雷和陆芊芊大婚的日子。
公主黄昏出降,沈银翎也去观礼了。
不知是因为时间紧迫还是因为两人名声败坏,这场大婚举办的十分潦草,处处都透着敷衍。
尽管宾客盈门,可那也是看在皇族和沈国公府势力如日中天的份上才来的,有的送了贺礼之后,连宴席都没吃就走了,一些官家贵妇甚至都没有让自家掌上明珠露面,只带着儿子来观礼,像是生怕陆芊芊教坏了自家千金。
陆映也没到场,只有沈云兮来了。
行过夫妻大礼,沈行雷去前院陪男宾们吃酒。
后院的女眷们根本不搭理陆芊芊,连洞房都不闹,只把她一个人丢在新房。
沈银翎站在新房窗外,看见房内布置简单,只简单悬挂着几根红绸,连龙凤喜烛都只有细细矮矮的两根,可是按照传统习俗,龙凤喜烛烧得越久才能寓意新人婚姻越长久,新房里的这一对,倒像是生怕沈行雷和陆芊芊白头偕老。
陆芊芊一把扯下喜帕,发疯般将桌上的冷茶冷水尽数扫落在地。
她脸红脖子粗,指着房门怒骂:“本公主给沈家脸了?!他们这是什么态度?!本公主金枝玉叶,给他们当媳妇,他们不把本公主供起来也就罢了,怎么还敢如此敷衍本公主?!沈云兮也是,枉我和她姐妹一场,她却连添妆都不给我添!果然和沈银翎那贱人一样,沈家就没一个好东西,是我看错人了!”
宫女连忙劝道:“殿下莫要气恼,妆花了就不美了,待会儿您还要和姑爷洞房呢。您嫁人之前,刘妃娘娘百般叮嘱,从前的事情不重要,孩子才是最要紧的,等您和姑爷有了孩子,想必姑爷就不会计较客栈的事儿了!”
“洞房……”陆芊芊咬着这个词,这才稍微气消,重又坐到床榻上,拿起喜帕盖在头上,“是要洞房的。虽然我和许多男人都睡过了,但我不信我比不过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我定要沈郎回心转意!”
沈银翎看了片刻,转身离开,径直去找孙妙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