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垂眸看她,声线低沉:“你在勾引孤。”
沈银翎抚摸他的脸庞:“臣妇从三年前,就在勾引殿下了。”
“你可还记得,你的身份?”
沈银翎太了解他在床笫间的恶趣味了,也很清楚他想听什么。
她微微挺胸,主动凑到陆映的耳畔:“臣妇是殿下的妻姐,生性浪荡不堪,不想回家陪伴夫君,只想爬上您的床榻。殿下,求您垂怜臣妇。”
柔嫩的指尖滑落在陆映的喉结上,带起一阵酥麻热意。
陆映周身肌肤滚烫,扯了扯衣领,突然抱起沈银翎踏进房间附带的浴堂。
浴堂只有半间房那么大,装饰雅致奢靡,用白色大理石砌成一方半圆形浴池,最妙的是浴池正靠着的大窗是用整块透明琉璃镶嵌而成,泡澡的时候不仅能看见街面上的热闹,还能欣赏漫天大雪。
浴池蒸腾着热雾。
沈银翎靠在浴池边缘,双手搂着陆映的脖颈,细嫩的小腿被高高挂在他的宽肩上。
三日不曾同房,面对陆映的攻城掠地,她到底是有些紧张的,不免浑身轻颤,胸前白嫩的高耸忍不住晃动,在铺满花瓣的水面上带起一阵细微涟漪,散发出女儿家天然的暗香。
“陆映哥哥……”
她喘息着,生涩的疼痛感促使她眯起凤眼,眼尾已是有些泛红。
陆映尺寸惊人。
疼痛之余,她不禁神思游离,怀疑东宫里的那些姬妾究竟是怎么承宠的。
“别怕……”
陆映亲吻她的脸颊和唇瓣,额头也冒出一层细密汗珠。
才三天没弄,这小狐狸精简直紧致的像是处子。
他知道再这么蹭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突然含住她的唇。
下一瞬,沈银翎的下身被彻底贯穿。
身体像是被劈开,她浑身战栗,高高仰起脖颈,那一声高亢难忍的吟叫却被陆映尽数吞入薄唇。
起初的疼痛过后,丝丝麻麻的快感悄然攀上沈银翎的脊椎,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直到把整张小脸都灼烧成醉人的潮红。
陆映低头亲吻她的耳珠:“昭昭……沈昭昭……”
渐渐适应了陆映的尺寸和温度,沈银翎无力地扶住他的宽肩,发出细细的呻吟。
她一边吟哦,一边嗔怪:“殿下只当从前的事没发生过,却不知道您把臣妇伤的有多深……您把臣妇当成了床笫间解闷儿的玩物,连避子药那等虎狼之药也要给臣妇灌下,臣妇回去以后哭了好久……”
陆映把她抱到琉璃窗边,一边深深浅浅的顶撞,一边借着雪色看她的脸。
小狐狸精的睫毛很长,沾着细碎晶莹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水雾还是眼泪,眼尾晕染出去的酡红色宛如胭脂,雪光下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美感。
像是被她拨动了心弦,他托起她的下巴,吻去她眼尾的泪珠:“那药只是寻常补药,孤吓唬你的。”
沈银翎默了一瞬。
那夜闹过之后,她回到藕花巷冷静下来,其实就预感到了那药是假的。
陆映在她面前虽然称不上君子端方,但也绝对做不出给女人下绝子药这种阴毒龌龊的事。
只是……
她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陆映,得讨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