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常年习武,平日里看起来挺拔清瘦,衣裳底下却都是贲张健硕的肌肉,连手臂线条都格外强硬漂亮,单凭力气,沈银翎根本挡不住他的手,很快就被弄的嘤咛娇哼。
她睫毛上挂着细密泪珠,小猫似的哼哼唧唧:“陆映哥哥……不要了陆映哥哥……人家受不住……陆映哥哥饶了我吧……”
陆映把她翻了个面儿,面对面捧起她的脸。
他凝视她的双眼,问道:“你男人是谁?”
沈银翎娇滴滴的,相当配合:“是陆映哥哥……”
听见这个答案,陆映眼里清冷褪去,多出了几分柔和。
他用指腹轻抚过沈银翎泛红湿润意乱情迷的凤眼,他要沈银翎心里眼里全都是他,他要沈银翎喜欢他、爱慕他,把他视作她唯一的天。
他吻去她眼睫上的细碎泪珠:“睡觉。”
次日,沈银翎回到了藕花巷高家。
殷珊珊忙得脚不沾地,活脱脱一个女强人姿态,看见沈银翎出现在面前,不禁插着腰叫唤:“姐姐真是好福气,整日躲在后院享清闲,不像我,又要亲自给宏哥儿和辉哥儿启蒙,又要预备沈国公的寿宴,忙的连饭都没工夫吃!”
“哟,”沈银翎捧着珐琅彩描金小手炉,“妹妹好生贤惠,姐姐真是自愧不如呢。”
殷珊珊忍不住瞪她一眼:“说句难听的话,姐姐你也不知道什么叫害臊,身为当家主母,却什么事儿也不管!你出去打听打听,偌大的京城里谁家是小妾当家做主?!哎哟,这些账本我是一天也看不下去了!偏偏这个家离了我,就不成个样子了!”
沈银翎看着她。
她把账本掷在桌案上,眉梢眼角都是得意,却故意拿捏出一副很累很不情愿的姿态,靠坐在熏笼边的靠椅上,身边还有两个小丫鬟捏肩捶腿,仿佛掌家和做生意都是别人逼着她去做的似的。
沈银翎觉得好笑,于是道:“你要是不愿意掌家,我来也成。”
“成什么成?!”殷珊珊顿时眉头一竖,“你连账本都看不明白,你能掌家?!别到时候贻笑大方!”
沈银翎懒得跟她废话。
她知道,这姑娘根本就是舍不得放权。
她今日是来高母面前露个脸的,没想到高母在睡午觉,这里只坐了个殷珊珊。
正要离开,没料到高母午睡结束出来了。
高母瞧见沈银翎,先是皱了皱眉,才喝问道:“怎么,听说珊珊明天要给沈国公办寿宴,你坐不住,想过来打听消息?我告诉你,如今珊珊跟你可不一样了,她是太子妃面前的红人,你猜猜,这场宴席她能赚多少?!”
“多少?”
“这个数!”高母伸出一根手指头,语气夸张,“一场宴席,净赚一万两雪花纹银!”
沈银翎挑眉。
殷珊珊从她那里借了两万两纹银,用来做酒楼的资金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