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翎笑出了声,从身后抱住男人的宽肩:“殿下果然英明神武,臣妇做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眼。臣妇欺负白姐姐,殿下心疼没有?”
陆映把她抱进怀里,解开她的寝衣,肆意揉弄她的高耸。
沈银翎也不抗拒,嘤咛着主动往他掌心挺了挺胸脯。
陆映看在眼里,暗道只要沈昭昭乖巧听话不生二心,她想对付谁都没关系。
更何况他对白氏没有任何感情,又嫌她叛主,心疼自然是犯不上的。
他就喜欢看沈昭昭吃醋较劲儿的那个小样子。
……
接连三日,白霜霜都仿佛在窗外看见了沈夫人苍白的脸。
她整夜整夜睡不安稳,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就惊吓不轻,恨不能躲进被褥深处。
白天出门的时候,即使化了浓妆,也仍然遮掩不住眼睛下面熬出来的乌青色,人也像是瘦了一大圈,脸颊凹陷的人干似的,哪还有刚从东宫出来的水灵劲儿。
她原本指望把沈银翎踩在脚底下,如今却看见她就躲。
她托人买了纸钱和香烛,私底下偷偷烧给沈夫人,一边烧一边念叨是她对不起沈夫人、沈银翎,求沈夫人以后别再来找她。
沈银翎渐渐玩腻了。
白霜霜的胆子太小了,沈云兮连抬举人都抬举不好,挑了这么个废物送来沈园,还不够她玩的。
这夜,她趁着白霜霜去屏风后面沐浴更衣,偷偷爬上房梁,把白绫牢牢系在梁上。
等白霜霜坐在梳妆台前的时候,她拽着白绫慢慢悬挂在半空,大红色绣花鞋尖有一下没一下的从背后踢白霜霜。
“凌儿!”白霜霜烦躁地扔掉木梳,“我有没有教过你宫里的规矩?!有什么事走到跟前来福身禀报就是,在背后戳人是什么意思?!”
没人回答她。
沈银翎低头,唇角噙着一抹讥笑,依旧用绣花鞋轻轻踢她。
白霜霜大怒,回头就想给凌儿一耳光,不成想撞入眼帘的不是凌儿,而是一双绣花鞋。
她下意识抬起头,就看见沈夫人吊在房梁上,一张脸苍白乌青,那眼珠子还死死瞪着她。
白霜霜:“……”
她翻了个白银,吓得径直晕死过去。
沈银翎跳到地上,嫌弃地踢了踢她:“胆子这般小,当年却敢谋害我娘亲性命……”
她拎着白绫,本想勒死白霜霜,想了想又收回了手。
就这么死了有什么意思。
生不如死才有趣儿。
第二天,沈银翎本想继续折磨白霜霜,海棠却进来禀报道:“夫人,白选侍疯了!”
沈银翎来到园子里,天气这样冷,白霜霜却穿着单薄的里衣,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大喊大叫:“我乃太子殿下的未婚妻沈银翎,我是要当太子妃的女人!你们看见我还不赶紧跪下?!”
她折了一枝红梅,妩媚地插进发髻:“我出身高贵,容貌倾国,京城里所有的男儿都是我的裙下之臣……太子殿下,臣女昨夜收到了您的信,也偷偷给您写了情书,您拆开看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