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柱子,你啥时候回来的。”
“俺爹娘呢?你嫂子和孩子呢?她们有没有埋怨我?跟着你来京城了没?”
还没等何雨柱回答,田卫国就在何雨柱办公室翻找了起来。
“我说老田,我这抽屉里也帮不了人嘞。”
“再说了,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个拆法的,我这肩膀还累的生疼呢。”
于是翻找无果的田卫国很是狗腿的跑到何雨柱身后,给何雨柱揉起了肩,那服务态度真狗腿。
“嗓子有点儿干~”
“来,柱子你快喝水~”
“哎呦,腿咋还抽筋了呢~”
“哎呦~哎呦~”
“哈嘶~哈嘶~”田卫国累的直伸舌头。
何雨柱觉得也差不多了,你没看到田卫国看向自己的眼神儿有点儿想刀自己的意思了嘛。
何雨柱还是很惜命滴。
“老田,你似不是傻?嫂子能跟我来上班是咋滴。”
田卫国一拍脑门,自己这是关心则乱,这么多年的道心咋还乱了呢,果然还是保密部门好啊,外面的花花世界诱惑太多。
“哎~不对,我想媳妇儿没错啊。”
何雨柱很难开口但又不得不说。
“老田,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柱子,咋啦?你快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何雨柱起身走到田卫国跟前,拍了拍其肩膀说道:
“老田,你节哀,我到陕北的时候大娘和大爷就都于去年去世了,走的很安详,就是临走时还挂牵着你。”
田卫国听后出奇的平静。
从不抽烟的他问道:“柱子,有烟吗?”
何雨柱知道田卫国这是把悲伤压抑在心里了,人世间最痛苦的事儿莫过于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了。
在想想那良心没剩多少的何大清,何雨柱也郁闷了,果然人与人的悲欢各不相同啊。
“咳~咳~”
“柱子,你确定没往烟里加东西,咋这么难抽。”
何雨柱:“呃~”
“老田,你个狗日的,真是野猪吃不了细糠,老子是怕你一口气上不来在过去了喽,特意给你拿了根特工烟,你小子还在这儿唧唧歪歪的不抽给我。”
田卫国又猛吸一口。
“呼~”
“好烟呐~不愧是特供的啊。”
“柱子,要不你看在我这么难受的份儿上,我也不贪,给我个十盒八盒的就行。”
何雨柱知道田卫国这是通过插科打诨告诉自己没那么脆弱。
其实到了老田这个级别,已经看淡了生死了,要不是老曹可怜他把他放了出来,毫不夸张的说老田和一个无情的机器没什么区别,因为这么些年泪都快流干了。
从参军时的半大小子,到现在身居高位的中年,鬼知道看着看似好相与的田卫国经历了什么,何雨柱从来也没问,因为他知道自己问了也是白问。
何雨柱陪着田卫国一根烟抽完,见田卫国还想张手。
“老田,你听我说,吸烟有害健康,影响三胎,要不然容易不举。”
虽然田卫国不知道不举是啥意思,但从何雨柱的语气和眼神儿中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儿。
“放屁,老子迎风尿三尺。”
“老田还是你牛逼,我都是被着风尿,我怕被滋一脸。”
“滚~看子那是见啥来着~对!!!先生说了那叫比喻。”
“老田,教你的先生要是知道你他他教的东西用在迎风三尺上,啧啧~孽障啊。”
“滚~滚~教我的先生早就去世了好几年了。”
“先生汉文化,奈何弟子不争气啊。”
见嘴皮子耍不过何雨柱,田卫国也是赶忙转移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