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平一声令下,官兵们迅速行动,封锁了各个城门要道。
而此时,账本上所记录的那些贪官们正相聚在一间隐秘的民房内。
众人是又急又气,全都慌了神。
“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萧德庸被抓,我们都可能被牵连!”
“看来这次朝廷是动真格的了,咱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自保吧。”
“实在不行就把其他人供出来,争取从轻发落呗!”
“你这可是过河拆桥了,你想都别想,我可不会让你踩着我脱身!”
“哼!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出了事儿,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
正当他们激烈的互相攀咬,吵得不可开交时,门外传来一阵整齐而沉重的脚步声,还伴随官兵们威严的呼喊:“开门,赶紧开门,刑部捉拿要犯!”
众官瞬间脸色煞白,呆若母鸡,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官兵们已经破门而入。
为首的官兵环顾了一圈,冷哼,“果然都在这儿,也省得我们再一个个找了,这次刚好将你们全一锅端了。”
官员们连反抗都没有,就被押解走了。
隔日。
苏安平对萧德庸及一众贪官的罪行进行了全面审查,一桩桩贪污受贿的事实被摆在了众人眼前。
这些贪官所贪污的款项之巨,涉及项目之多,令人瞠目结舌。
公堂上。
刑部一众官员和卫钧赵京一行人坐在下方庭审。
惊堂木一拍,苏安平朗声道,
“升堂!”
衙役敲着棍子,齐声喊,“威武!”
“萧德庸,你贪墨赈灾粮,收受贿赂,祸国殃民,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有何话可说?”苏安平怒视着萧德庸,厉声喝道。
萧德庸跪在堂下瑟瑟发抖,说话也结结巴巴的。
原本想的逃出生天,现在也只能是一场幻梦了。
“大人,饶命啊!下官也是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求大人开恩!”
“大人,臣还要机密要禀报,此事非臣一手操控啊。”
苏安平冷哼一声,“开恩?操控?就是你贪墨赈灾粮残害百姓无数,你可曾对那些被你欺压害死的百姓开恩?灾荒年间,一口粮食就是一条命,你还贪污了如此多的粮食,简直天理难容!”
萧德庸面色惨白,惊恐的瘫倒在地,一动也不敢动。
而与萧德庸狼狈为奸的官员们,此时也如惊弓之鸟,生怕受到牵连。
一些胆小的官吏,主动向苏安平自首,祈求从轻发落。
一位官员哭着说,“苏大人,下官糊涂啊!下官也是被那萧德庸蛊惑才犯下了错事,下官愿意将所贪财物全部交出,还望大人从轻处罚!”
苏安平目光严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切都将依法处置!”
“来人,将主犯斩首示众,抄家充公!”
“至于尔等从犯,抄没家产,流放三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