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岁的冷峻少年,一旦上了榻,精力体力强到让人想哭,可成婚近两年,她都没有遇过喜。
生于公侯之家,从小就养的精细,骑马弓射也熟识,她的身体好得很,但……她就是未曾有孕过。
一次都没有。
“在想什么?”盛了碗滋补鸡汤,裴钰清看向她的手,蹙眉道:“肚子疼?”
“……不是,”谢晚凝接过汤碗,想了想,还是问道:“你时常爱为我把脉,那我身子可还好,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
突如其来的话让裴钰清神情紧张起来,“究竟哪里不舒服?”
“没有不舒服,只是……”谢晚凝踌躇道:“这么久了,我怎么都没有身孕?”
裴钰清:“……”
他眼神复杂,“晚晚是在暗示为夫这几个月过于有礼了么?”
她不许他进屋,他就真的不越雷池一步,直到昨夜才彻底忍不住……
“你胡说些什么!我就是担心我自己是不是不能怀孕。”说着,谢晚凝也想起他们统共才同房两夜……没有身孕才是常情。
……她这话确实有些暗示意味。
她面色一红,支支吾吾道:“我没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