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然摇摇头,有些不赞同道:“我不同意。”
陶尧皱了皱眉:“娘!”
房然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离自己远去,去那偏远的地方去打仗,她的心疼的很:“尧儿,娘…娘不求你大富大贵,娘就是想让你平平安安的。”
“参军?参军实在是太危险了,娘怕,尧儿,我们不去了好不好。”房然劝说着陶尧,想要改变他的主意。
她虽然想要尊重儿子的想法,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儿子战场上受伤甚至死亡,她就有些接受不了。
陶尧没有说话,就是那样静静地看着房然,沉默的语气下是不知道如何去反驳自己的母亲。
他的几个弟弟妹妹们也没有说话,陶星言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大哥的想法。
但是她也没有去反驳自己的大哥,战场上的危险是很多,但是相反机会也是很多的。
她想到了上一世陶尧被打断双腿之后痛苦不堪的状态,或许这这一世的参军,不仅是为了能够好好的保护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人,也有想要完成自己的遗憾吧。
房然还想继续说着什么:“尧儿,你……”
却被陶远给打断了:“你想清楚了吗?”
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陶尧转头看向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我想清楚了。”
房然的美眸有些微微睁大:“陶远!!”
陶远起身,走到了自己大儿自己的身边:“好,想去就去吧,一个大男人憋在家里像是什么话,爹支持你!”
陶尧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意:“谢谢爹。”
陶远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眼睛中也是划过了一丝的担忧:“爹也不要求别的,就希望你能够保护好自己,别让我和你娘担心。”
这是所有的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出门在外都能够平平安安的吧。
陶尧抿着薄唇,良久,认真的说道:“我会的。”
他不会死的,他也不想死,好不容易有了重来一世的机会,他还想要保护自己的妹妹,想要看着自己的妹妹长大,成亲,他一定会好好活着的。
陶尧又看向了自己的母亲,那双相似的眼睛中划过了一丝丝的歉意:“娘,对不起。”
房然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尧儿不用说对不起,是娘想错了,娘不该阻止你前进的脚步,所以,尧儿,放心去吧。”
“好。”一句应答声从陶尧的唇齿间溢出。
…………
远在天边的京城之中,将军府里面,傅聿白刚刚和自己的下属商讨完事情,他看了看外面的时辰,清冷的声音响起:“夜色也不早了,你们回去休息吧。”
“是,将军。”傅聿白手下的两名将领回复道。
等到他们离开之后,傅聿白也起身往自己的卧房中走去。
他轻轻的推开门,房间很黑,他刚刚走到蜡烛边上,想要把蜡烛点亮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微不可及的胭粉味。
傅聿白立刻向后退了几步,眼中闪了一丝厌恶,冷声说道:“是谁!!出来!!!”
床上的帘帐被轻轻的打开,露出了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有些许的勾引的意味。
那人打开后,露出了里面的人,那是傅聿白的远房表妹,谭月。
说是远房那也是真的远,都不知道隔了多少人了。
几年前,谭月的父母亲去世,谭月来将军府投奔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看她可怜,再加上府里也没个说话的人,就收留了她,陪自己解解闷。
谭月衣衫不整的躺在傅聿白的床上,露着白嫩的肩膀,胸脯也隐隐约约,一股一股的,看起来诱惑极了。
她的腿交缠着,勾着自己的头发,声音婉转:“将军~”
傅聿白不为所动,只是眼中的厌恶更加多了几分:“滚出去!!”
她的这副模样在傅聿白看来就像是扭动的一条蛆一样。
“将军,月儿爱慕您好久了,您就要了月儿吧。”谭月不死心的继续说道,还把自己的衣衫又往下拉了几分。
傅聿白这么英俊帅气,而且身心干净,许多女人都盯着他将军夫人的位置不放。
她身为将军的远房表妹,在将军府住了这么几年,但与将军说过话的机会屈指可数。
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成为将军的女人。
谭月从床上走下,想要往傅聿白身边走去。
傅聿白的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乌云,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远处雷鸣的前兆一般:“木非!!”
“唰”的一下子,房间中就出现了一个人影。
他的眼神瞅到了房内的情景,忍不住内心哀嚎一声,这是什么时候跑进去的,又要受处罚了:“属下在。”
“把她丢出去,既然她喜欢这样的话,就让她裸着跪上三天!!还有,她碰过的所有的东西都给本将军烧了!一件不留,听见没有。”傅聿白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是,将军。”木非悄悄松了口气,将军没说要惩罚他的事情。
“还有,下去自己领罚!!再有下次,你就去代替木凡去吧!!”傅聿白冷冷的声音从木非的身后传来。
木非的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刚才还觉得自己没有被惩罚呢,结果,原来是将军还没有来得及说呢。
“是,将军!!”木非回答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他绝对不会再犯了。
木非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谭月,谭月摇着头,眼中含着泪水,往后慌乱着退着:“不要,不要,不能这么对我。”
木非捉住了谭月的身体,谭月一巴掌打开了木非得手,眼中闪过了一丝嫌弃:“滚开!别碰本小姐!!”
说着,还想往傅聿白的方向爬过去:“将军,将军您不能这么对月儿,月儿…月儿这些年照顾老夫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能这么对月儿,将军!!”
那眼神倒也是把木非给逗笑了,他一个黄花大闺男还没嫌弃要碰她呢,这就嫌弃上他了?
再说了,自己身为将军身边的第一侍卫,虽然只是一个侍卫,但是也不是她这样的一个外人随随便便就看不起的,他的军功可是他一步步得来的!
“木非,还不赶紧把她丢出去!”傅聿白的声音中夹杂着怒火,几乎都要压制不住了。
“是,将军。”木非马上抓着谭月的手臂,点了她一个穴之后就谭月分身子就不能再动弹了任由着木非把她丢到了外面。
几个仆人赶紧进来,抬着床都扔了出去,烧的干干净净,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