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宝,杀青快乐!”江聿白手上举着一捧花给阮星言送了过来。
在阮星言周围的只有导演几个人,所以只有他们听到了江聿白对于阮星言的叫声。
纷纷瞪大了眼睛,眼神在两个人之间打量着。
阮星言笑了笑,接了过来:“很好看,谢谢阿聿。”
原来他出去是给她拿花。
江聿白和平常一样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靠。”副导演一句粗口就爆了出来,瞬间就吸引了江聿白和阮星言的注意。
副导演的手颤抖着指了指阮星言又指了指江聿白:“你们…你们…”
导演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自己震惊的心情:“你们在一起了?”
阮星言点点头,没有否认:“对,我们在一起了。”
她这种大大方方的样子,极大了满足的江聿白的占有欲。
江聿白看着阮星言,眼中满满的都是宠溺。
导演想到刚才自己问的话,转过身,伸出手,悄悄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脸:“蠢货。”
江聿白从来就没来过这样的宴会,自己这都没想到。
然后,导演若无其事的转过身,笑呵呵的向阮星言和江聿白祝贺道:“哈哈哈哈,了真的是郎才女貌啊,般配的很,般配得很啊!星言啊,你们结婚的时候,可得邀请我去啊!”
阮星言还没说话,江聿白就开口了:“好,一定会的。”
“好。”导演满意了。
阮星言笑了笑给导演说道:“导演,这件事你先别说出去,我们想自己官宣。”
导演点点头:“当然,当然。”小情侣之间的小情趣嘛,他都知道,什么卡点表白嘛,5:20,13:14他都懂。
又待了一会儿之后,阮星言来感觉了,起身脸上带这些抱歉看着其他人:“不好意思,我先出去一下。”
江聿白也站起身:“我和你一起。”
阮星言没有拒绝,她知道,拒绝也没有用,所以,她点点头,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阮星言去了厕所,江聿白在外面等着她。
他靠在墙上就那么静静的等着,没有等到阮星言,而是等到了白梦。
白梦今天和王总出来见了一个导演,刚才喝的有点多,所以来厕所清洗了一下,结果一出来,就看到了江聿白站在门口。
白梦的小心思立马就上来了,拨了拨自己乌黑浓密的发丝,精致的脸上画着完美的妆容,增加了颜值的白梦褪去了小白花的感觉,更加的性感了起来。
她脚下踩着高跟鞋,步步生莲,走向了江聿白,夹着嗓子娇滴滴的喊道:“江影帝,你怎么在这啊?”
说着,白梦涂着红色的手就想要抚上江聿白的手臂。
江聿白以一种非常人的速度往后离开了一步,他眼神厌恶的看着白梦,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她:“离我远点,恶心!”
白梦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又靠近了一些:“聿白,你看看我嘛,我不比阮星言好看吗?”
“呵呵呵,而且,我懂的比她多,比她更能让你满意哦!要不要试试啊,江影帝。”说着,她还朝着江聿白抛了一个媚眼。
江聿白都要被她恶心吐了,他的眼神犹如冰冷的刀锋:“别叫我聿白,还有你不配和她比。”
阮星言一出来就看到白梦在那里矫揉造作的想要勾搭他的男人。
江聿白也是看到了阮星言的到来:“星宝,这个恶心的女人觊觎我!!”
阮星言立马走了过来,一把拉住了白梦的手臂往后狠狠地一扯,就把她推倒在地上了。
她嘲讽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就敢勾搭我的男人。”
白梦猝不及防的被扯了一下,脚下的恨天高一歪,摔在了地上,隐隐作痛的脚踝让她怒吼出声:“阮星言,你敢推我?”
阮星言冷哼一声说道:“我怎么不敢推你,真是可笑,自己几斤几两没点数啊?还要我给你说?”
“阮星言,你……”白梦气急败坏。
“呦,不装清纯小白花了啊,之前不是装的挺起劲的吗?”阮星言笑道,但美眸中的冷意朝白梦散发而去。
阮星言向前走了一步,缓缓的蹲下了身子,纤细的手指捏住了白梦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停的在她的脸上滑动着。
白梦颤抖着声音说道:“你想干什么?”
她的嘴角缓缓的勾起,那抹微笑仿佛是黑暗中滋生出的寒冰,让人忍不住害怕。
“这么好看的脸,要想变美,可不容易吧,是吧白梦。”
白梦的瞳孔狠狠地一缩:“你什么意思?”
“你猜啊!”阮星言笑了笑,随后,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捏的白梦的下巴瞬间就红肿了起来:“警告你,再敢招惹我的男人,我弄死你!”
说罢,一把甩开捏着白梦下巴的那只手,拿纸巾擦了擦手指,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拉着江聿白就离开了。
回到了包厢,拿起东西,打了声招呼,两人就离开了。
阮星言一言不发的走到了车里面,坐到了驾驶室里面。
她一侧头就看到了江聿白笑呵呵的看着她,直接就把她的怒火给燃烧起来了。
“你还笑?”
“星宝,你吃醋了,我很开心。”
江聿白从未心情如此好过,一直以来,他都觉得星宝没有这么爱他,接受他也只不过是他追求的罢了。
但是今天,星宝霸道的宣誓,真的让他很动心。
看着江聿白嘴角上扬的模样,阮星言也不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小下巴一抬,很是傲娇的说道:“对,我就是吃醋了。”
虽然她知道别人觊觎江聿白不是他的错,但是她还是心里不舒服,心里很不得劲。
她星言的人,容不得别人觊觎半分!
“以后离那些女人给我远点。”
“好。”江聿白宠溺的答应道。
“也不能跟那些女人说话。”
“好。”
“回去洗澡,她刚才差点碰到你了。”
“好。”
“暂时就这么多了,等我想到其他的再告诉你。”
“好。”
…………
白梦还有些精神惶恐的跌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她是什么意思?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