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接着放在嘴中咬了咬,满意地入了医馆。
丰玉砌气愤地又上了马,策马跑到忘忧阁门前,忽地又有些不甘心。
调转马头,问了几个人,停在了藏香阁门前。
这里面倒是人来人往。
老鸨一见他模样,就知来了贵客。
热情地招呼着他进了最贵的雅间。
“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叫过来。”丰玉砌往桌前一坐,开口道。
“那是当然,瞧着公子就是有钱人!公子且先等一会,这就去给公子叫人。”
见那老鸨走到门口,丰玉砌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要那种狐媚子一般的!”
老鸨闻言,转身掩唇笑得欢喜,“晓得,一定满足公子的要求。”
不一会,三名身姿妖娆、穿着暴露的女子就立在了丰玉砌面前。
浓浓地胭脂味充斥鼻腔,丰玉砌挑了挑眉。
中间一人瞧见他英俊的模样,轻笑着扭了过去,抬手就要触上他的肩。
还没碰到衣料,胸口一疼,被一脚踢飞开去。
胸内涌起熟悉的反胃排斥感,丰玉砌倏然立起身来,避开欲挡住他的另几名女子急急朝外走。
守在门处的老鸨赶忙跟上,“公子,公子,可是”
话没说完,飞过来一锭金子,欢喜得眯了眼。
丰玉砌逃命似的跑出了藏香阁,又在院墙边呕了半天,才拖着饿得反酸的身体朝忘忧阁赶。
马儿停在门前,天去、天寻就迎了上去。
“主子你去哪儿了?”天寻接过丰玉砌扔过来的缰绳。
“我去哪儿何时轮到你过问了?”丰玉砌一双眸携着怒火。
天去忙拉了拉还欲开口的天寻。
“你去准备热水,我要沐浴!”丰玉砌丢给天去一句话,就径直入了忘忧阁。
大厅空无一人,安静得出奇。
“人呢?”丰玉砌回头问。
“叶姑娘他们已经离去了!”天去一听就知道他问的是谁。
“去哪了?”丰玉砌问。
“带着家人应是离开祁州,这会应该已经出了城门。”
“什么?”丰玉砌气得红了眼,转身又往外走。
“主子不用担心,我已派人跟着。沿途留了记号。”天去跟上。
丰玉砌站在原地,嫌弃地嗅了嗅袖子,“备水、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