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镇上认识夏怀夕的街坊邻居们也不太相信这谣言,顶多也就私底下臆想开玩笑。
再经过江妈妈的一番大闹,更是无人再提起这事,反而更多地去议论这北方来的彪悍婆娘。
至于不认识夏怀夕又住得远的,即便是当初听说了这谣言,几天过后,谁还会继续去打听。
没过几天,王菊再次出现在石洲镇上,不出意外,又守在自己的那个小摊上逢人就造谣。
得到这个消息,江川柏赶紧跟着暴走出门的母亲,生怕母亲太过激动,与人大打出手。
不过若是对方单方面挨打,那他也好及时与派出所的人解释清楚。
“哎!你怎么还去那中医诊所看病啊!小心夏怀夕给你下药毒死你,我家二闺女就是喝她的药给喝死的”
“你要去买润肤膏?哎!别去剪头发那家,她家挂羊头卖狗肉,哪有剪头发还给人摸脸揉肩的!听说是夏怀夕从她那窑子妈那儿学来的,她那窑子娘60岁才生的她,可不就是,啊”
王菊正编得起劲儿,眼前世界一晃,紧跟着头皮处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盘踞在后脑的发包被人用力抓扯,根本拽不开。
王菊只得仰头看人,一个满脸横肉,长得穷凶极恶的胖婆娘悬在头顶上方,正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你谁啊!打哪儿来的!你给我松开!”王菊虽然心里害怕,但依旧扯着嗓子给自己壮胆。
“我是谁?”江妈妈哼哼了两声,改揪住衣领,好让对方记住自己的脸,“我儿子当兵,现在住在祝老板宅子隔壁,夏怀夕管我叫妈,你说我是谁?”
王菊一愣,还真在想她儿子当兵和夏怀夕管她叫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