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雨泽车后备箱里面还有在河间买的驴肉和板肠,这是他准备没事啃着玩的。
谷/span 师娘也不会跟他客气,接了过去就切成了两盘。刚才师娘削的白菜菜心她留下了,现在切成细丝,用盐和香油一拌,这就是个非常爽口的小菜。
“桂花,去把那坛放了三年的老白干拿来,爹今天好好跟雨泽喝一杯!”桂花嘻嘻的笑着,去地窖拿酒了。
叶雨泽有些纳闷,便问道:“师父,你咋还有放了三年的酒?”
林铁匠嘿嘿一笑:“我有个师兄,也就是你的师伯。不过人已经不在了。我刚回来的时候来看我,给了我一个酿酒的方子,这可是他们家祖传的,你尝尝就知道了。”
这时候周桂花已经抱着一个约摸五斤重的酒坛子走了进来。排开泥封,一股沁人的香气立马飘满了屋子。
“好酒啊!”叶雨泽也是个喜欢喝酒的人,不用喝,一闻这味道就是难得的好酒。禁不住夸了一句。
农村人喝酒不讲究用酒杯,直接倒进粗瓷大碗里。林铁匠端起碗和叶雨泽碰了一下,端起酒碗“呲溜”一声就下去了小半碗。
叶雨泽也学着师父的样子,“呲溜”一声小半碗。然后楞在那里半天没动,一股热流如岩浆一般顺着喉咙流进了胃里,感觉那叫一个酸爽。
过了好一会儿,“咳咳咳!”叶雨泽终于缓过劲儿来,使劲咳嗽了几声。酒劲儿太大了,喝的口太大,他被呛住了。
林铁匠一脸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徒弟,仿佛能算计到叶雨泽让他有些小兴奋。没办法,这两个徒弟小时候他就喝不过人家。
咳嗽完了之后,叶雨泽的整个身子都暖洋洋的,仿佛泡在温泉里。说不出的舒适:“好酒啊!师父,这叫什么酒?”
“这叫林铁匠老白干,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林铁匠神采飞扬的端起碗又轻呷一口,然后脸微扬,四十五度望天。
周阿姨举起筷子就朝男人头上敲了一下,呵斥道:“就学会这么点手艺,这就嘚瑟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叶雨泽一听这酒还真是师父酿的,忍不住一竖大拇指:“师傅威武!”
周桂花也有点鄙视老爹的嘚瑟,但是也有点为老爹小骄傲。对叶雨泽说:“我爹一年就做二百斤酒,每年早早的就被定完了。人家想多买他就不做。”
林铁匠一脸的淡然:“好东西自然不能管够,只有喝不够的才是好酒。整天醉在酒桌上,多好的酒也没了味道。”
叶雨泽点点头,师父这是典型的饥饿营销啊!不过真管用。一顿酒喝下来,叶雨泽是通体舒泰。本来是打算和师父一醉方休的。结果在师娘和师姐的约束下,师父醉了,他没醉。这没办法,师父酒量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