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余乔也用不着她瞧不瞧得起。
她自己瞧得起自己就行了。
管别人什么事。
再说,她唐温柔又有什么。
不就是有个当厂长的爸。
席恩扫了唐温柔一眼,“唐小姐,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讨人厌吗?”
唐温柔听到席恩的话,脸上立刻闪过一阵恼怒。
她跟尧景先生说话,他一个随行秘书插什么嘴,居然还说她讨人厌?
她唐温柔从小到大,什么时候不是人见人夸,谁不说她唐温柔懂事乖巧,什么时候讨人厌了。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就讨人厌了?”唐温柔一脸气愤的看向了席恩。
席恩轻笑了一声。
笑声有点淡,若有若无似的。
“华国有句古话,叫做狗皮膏药,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席恩一点都不客气的骂起了唐温柔来。
狗皮膏药!
居然说她是狗皮膏药。
随行秘书,好样的。
“你这人实在是太无理,真不知道尧景先生这么会让你这样无理的人但随行秘书,真是败坏了尧景先生的名声。”唐温柔不甘示弱的怼了回去。
“跟你有关系吗?你是尧景的什么人?”席恩说着,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你……”唐温柔瞬间被席恩说的说不出话来了。
她确实不是尧景的什么人。
所以,被席恩这么一说,顿时语塞了。
席恩看着她笑了笑,“你什么?继续啊?不是很有本事么,不是对我们有帮助吗?请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