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无聊,而且家里的两个孩子一岁,正在神憎鬼厌之时,慕容复和小黄猫忙不迭跑了过来。
然后就在这章楶身上见识到战争的艺术。
不愧是读书人,心脏,直接把李秋水的十万大军耍得是团团转。
上马领军,下马读书。
这大宋一朝说起来还真有不少儒将,战功卓著,比朝堂那些只知道大喊治天下,却一心党争的大官们不知道好上多少。
“散会,明日决战!”
等手下离开,章楶回头抱拳:“慕容公子,明日那李秋水和虚竹若在,还得叨扰您。”
这些天里,宋军战绩极为不错,但每到关键时刻,这两位绝世高手总是能力挽狂澜。
李秋水心狠手辣,那虚竹虽说不伤宋军,但也阻止宋军伤人,很是让他头疼。
特别他们这里山高林深,绝世高手几乎是来去自如,简直防不胜防。
慕容复淡然点头:“无所谓,我会出手。”
章楶:
次日,在李秋水退兵经过洪德城时,章楶伏兵冲击,夏军数万铁骑迎击,宋军死战,大破夏军。
中军,李秋水坐在銮驾之上,捏紧拳头,望着自己好不容易才训练出的精锐士兵,相互践踏、坠崖,死伤不计其数。
那辽国使者不是说这大宋年年求和纳贡,士兵不堪一击吗?为什么自己十万大军两个月都撑不过?
“阿弥陀佛,太后,与所不欲,勿施于人,走吧。”旁边的虚竹双手合十道。
若不是公主跪在地上请求,苦口婆心,口蜜舌剑劝说。以他善良老实的性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愿意发起战争的。
“闭嘴!”李秋水怒道:“再说一句,我回去就把你妻子送去军营犒赏三军!”
虚竹一滞,这疯女人。
沉思片刻,李秋水遥遥看向远处,那里有个人正站在高台之上,挥舞旗帜指挥宋军变阵。
“小和尚,你去,把那个挥棋的小子给宰了!”李秋水吩咐道。
“不去!”虚竹硬气道。
李秋水一声冷笑:“你不去我去,等我死了,呵呵。你也不想你的妻子被犒赏三军吧?”
虚竹大怒,脚步一蹬,身形扶摇直上,随后在战阵之中踏兵而行,无人可挡。
在到达宋军传令兵前的一瞬间,突然消失。
李秋水本来期待的神色直接变成大惊,是跑了,还是遇到强敌?
这小家伙传承他师兄八十余年的精纯内力,已经不在她之下,除非遇到那南剑仙,不然没有谁能一个回合将他击败。
而南剑仙在江南之地,距离之力遥遥数千里,怎么会这么闲?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小子准备回西夏带他妻子一起跑路!
“呼,呼,呼!”
李秋水气得胸口都大了一圈,她万万没想到那浓眉大眼,老实巴交的小子也有这个心机。
“啪~”一巴掌拍断刚才虚竹坐的椅子,李秋水同样扶摇而起,在空中晃了几下,直射那中军令旗所在之处。
哪怕没有虚竹,她一样能歼灭敌军首领!
急速到达中军阵前,当看到那为首将领旁边之人时,李秋水欲哭无泪。
那张温润如玉的面庞,无丝毫改变,气质上也无任何威慑,望之如一泓清水,简简单单,却又能洗清世间污秽。
宇宙在乎手,万化生乎心。
慕容复。
还真的有人这么闲!
……
元祐七年(1092年)末,西夏精锐一战而下,章楶声名大振,被授为户部侍郎。
次年,因朝廷忌讳,章楶被除知同州。
慕容复摇摇头,转身离去,返回江南,没事就钓鱼打孩子,被阿碧打,日子过得颇有趣味。
元祐八年(1093年)九月,高太后崩逝,赵煦开始亲政,召回神宗变法时的重要人物章惇,在亲政后次年改元“绍圣”,表明绍述的思想,追谥王安石为“文”,允许其配享神宗庙廷。
新党大力打击元祐大臣,追贬司马光,并贬谪苏轼、苏辙等旧党于岭南(今广西、广东、海南一带),甚至直指高太后“老奸擅国”,欲追废其太后称号及待遇。
随后,朝廷之上,打击守旧派愈演愈烈,甚至成为主要政事,而不是集中精力进行改革。
新法注重发展生产的内容被阉,而在抑制兼并势力等方面,比起元丰来更大为倒退,大宋上下的进步性质丧失殆尽。
慕容一家眼不见为净,带着愿意跟慕容家离开的几万黎民百姓干脆驾船出海,安置在安南、南海、大和等诸岛。
之后,一家人和巨鲸在大海闲游,帮闻信而来的海龟和鲸鱼扣除寄生藤壶,无聊的时候监工倭人挖矿,日子颇为巴适。
元符三年(1100年),赵煦病逝,年仅二十五岁,庙号哲宗,赵佶继位。
靖康元年(1126年)闰十一月丙辰日,因为郭京作祟,金朝完颜宗望、完颜宗翰与诸将破大宋都城,俘赵佶、以及临时继位的赵桓二帝。
另俘虏宋朝亲王、皇孙、驸马、公主、妃嫔,朱皇后、太子、孙傅、张叔夜、秦桧等人。
前宋朝堂之上,金主完颜晟正准备下令,废宋徽宗、宋钦宗二帝,贬为庶人,强脱二帝龙袍。
“锵~”天上突现一把擎天巨剑,随后化为无穷剑气,瞬间尽诛宋朝宗室、皇帝、太子、秦桧等人。
都城内正奸淫掳掠的金军以及混混土匪,同时心服口服,倒地不起。
万军骇然。
完颜晟战战兢兢来到大殿之外,竟有一人竟悬空而立,神情漠然。
“仙,仙人有何吩咐?”
“国战不可扰民!”
说完,那人瞬间消失不见。
完颜晟长出一口气,连忙大喊:“快快,通知下去,不要骚扰那些穷苦百姓,去抄宋朝那些士绅、百官的家,他们不是民!”
百官:???
……
茫茫大海,碧蓝万顷。
小和岛港口,慕容雪撑着下巴,眼巴巴望着岸边一只小黄猫钓鱼,每次鱼竿提起之时,眼睛都亮一下,随后熄灭。
半日后,慕容雪惊奇发现:“乐爷,你钓鱼怎么没鱼篓啊?你钓到鱼了吗?”
“喵呜!”
天为铺盖地为坐毡,江河湖海便是我的篓子,里面的鱼自然数不胜数!
“你是不是钓不到鱼啊?”小女娃单纯问道。
苗乐哑然,正色道:“哇呜呜!”
钓鱼的乐趣,本就不在得鱼。
倚山为靠,坐地为席,清风为诱,落花为饵,世间万物莫不为我所享用。
有没有钓到鱼,有什么紧要?
“乐爷,你是不是不会钓鱼啊?”
苗乐:
“啪~”鱼竿一扔,小黄猫直接化光消失。
小女娃一愣,噔噔噔跑进旁边的大船,扑到阿碧怀里:“祖奶奶,不好了,乐爷被我气跑了。”
阿碧揉了揉女娃的小脑瓜,转头望向窗外,怅然。
“好孩子,乐爷没走呢,他一直都在,夜晚的繁星,虫鸟的轻鸣,微风得婆娑,那都是乐爷对你的关怀和温暖。”
“哦~”小女娃似懂非懂点头,随后双手放到嘴前形成喇叭状,大声喊道:“乐爷!你是不是不会钓鱼啊?”
苗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