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风和慕盈都困了，小丫头还是精神的不得了。楚凌风的大手在她脸上抹了好几次，让她闭眼，结果手一拿开，小丫头的眼睛瞬间睁开。

楚凌风没辙了，问慕盈：“这熬夜小宝贝，你都是怎么对付的？”

慕盈笑道：“讲故事啊。”

小灵夕点点头：“要带侦探的！间谍也行！”

楚凌风看看曾经担当过双面间谍的阿盈。

阿盈连忙摆手说：“你宝贝闺女打小就爱看间谍动画片，这可不是我教的。”

楚凌风抚了抚额头，行吧，侦探和间谍故事，也算比较益智了，能培养逻辑思维能力，也不错。

于是他开始努力搜罗脑子里的间谍故事。

他第一次给孩子讲故事，讲不好，小丫头却听得津津有味。不过阿盈很快就被他那流水账似的讲述给催眠了。

等他讲完了两个故事，小丫头终于也睁不开眼睛，渐渐发出了深沉的呼吸。

楚凌风悄悄松了口气。

借着小夜灯的微光，他看着身边的妻子和女儿，心中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定感。

这么看着她们，就觉得自己所有的辛苦都值得。

也是这一刻，他忽然感到，那些被他看得过于重的事业，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

雨下了一夜，天亮时，终于停了。

太阳一出来，水洗过的天空，干净的一朵云都没有。

这是个大晴天。小灵夕在爸爸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一夜。

楼下的韶华，也怀着忐忑和极其不舍的心情，在霍大哥的怀里睡了一宿。

直到门外传来顾寒夜的声音。

“韶华呢？我跟她打个招呼再走。”

韶华猛得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