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苏玖瑶非常诚恳的认错道歉了。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有，跳舞的时候，我和他也离了八丈远，中间能再站一个人了。你应该看到了……”

顾寒夜又“嘶”了一声，这小兔子道歉的时候，还顺便揶揄他一下？

因为这句话是他曾经说过的，当时他和钟老的女儿钟影跳过一支舞。

回来后就是这么跟她解释的，离了八丈远，中间能再站下一个人。她这是在提醒他，他曾经也和别的女人跳过舞，而她当时都高风亮节的表示了体谅？

那就不说跳舞的事儿！

“那你跟他打打闹闹的时候，考没考虑我的感受？”

“我和子航是朋友，朋友之间的正常相处，我们没有越界！”

苏玖瑶理直气壮地说完，赶紧转移话题：“那个艾丽明显对你有意思，也没见你很疏远啊。”

“我还没疏远？都没有跟她跳舞。”顾寒夜被冤枉，肯定要解释清楚。

“那你为什么和秦雪儿排排坐，她一直跟你暗送秋波抛媚眼，你没看到么。”

想起这事儿苏玖瑶心里还有点闷。

“我没看她，所以没看见你说的媚眼。”听他的语气就好像是，像秦雪儿这样的女人，压根不值得关注。

苏玖瑶也很好奇，为什么曾经在她心里丝毫掀不起任何波澜的事情，现在却很容易令她耿耿于怀。

是不是因为，以前没那么在乎，所以就什么都不介意。

现在在乎了，芝麻点的小事儿，也看的到了。

这就是爱情么？

令人喜悦，也令人紧张，让人变得勇敢，也让人产生嫉妒。

所以，也不能老怪顾寒夜是柠檬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