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困了我五年!
啪!
安颂伊一巴掌打到他脸上。
眼泪从眼眶滑落,她望着他,眼底带着绝望,恨,还有复杂的情绪。
“我是骗子?陆北淮,那你又算什么?拉皮条的吗?”
陆北淮拧眉,“什么意思?”
安颂伊突然抓住他胳膊,用额头朝他用力磕去,砰!
一阵晕眩,趁着对方后退,安颂伊跳下洗手池,踉跄着往外跑。
跑出酒店房间,安颂伊光着脚冲进电梯。
电梯门刚要关上,陆北淮伸手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这里可是电梯,有监控,陆北淮,你再过分,我就报警了!猥亵女性,还是对国家有贡献的女性,我可以告你破坏国家安全的罪名!”
安颂伊缩到角落。
“你没穿鞋。”
陆北淮已经冷静下来,他手里拿着一双拖鞋。
她一愣。
下一秒,陆北淮走过来,蹲在她脚边,“抬脚。”
她僵硬地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陆北淮给她套上酒店的拖鞋,站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她,“我想我们该谈谈,什么叫我是拉皮条的?”
“我不想谈。”
“那谈谈你的病,你到底得了什么病?癌症?”
安颂伊笑了,“你这是在咒我?”
“既然不是癌症,那就有的救。”
说罢,抱起她,重新走出电梯。
“喂,你放开我,我的病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