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陈厉很惊讶,感慨道:“贺兄这一路真是吃了苦了。”
贺泳迪满不在乎的说道:“习武之人,吃这点苦算什么。”
这时,秋月去而复返。
她举着金色托盘,端着两瓶茅子。
身后跟着一个个举着托盘上菜的女仆。
“!!!”
贺泳迪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下来。
美女。
全都是美女。
燕瘦环肥,各有千秋。
他之前跟着秋月去客房卫生间洗澡,一路上没有遇到人,就以为月宫就只有秋月一个女仆,可现在看到这么多女仆,一个比一个漂亮,才知道陈厉的生活有多奢华。
女仆们上完菜就退走了。
秋月一人留下,开了酒上前要倒酒,陈厉却是接过分酒器,摆手让秋月退走,而贺泳迪却是恋恋不舍的盯着秋月的身影,想让秋月留下却不好意思开口。
陈厉亲自给贺泳迪倒上酒,说了几句场面话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陈厉招呼着吃菜,见贺泳迪有些魂不守舍,就笑呵呵的说道:“秋月现在还是单身,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交过,贺兄要是有意,我可以介绍你们认识。”
“不用不用,介多让人不好意思呀。”
贺泳迪连忙摇头摆手,老脸通红,很明显是真的不好意思,却是下意识的向门口看了看,随后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道:”少宫主,美人计对我没用,我不会因为女人违背自己的原则,也不会因为女人辜负雇主的信任。”
陈厉收敛了笑容,放下筷子后说道:“贺兄,既然又说到雇主了,那我就多问你一句,你可知道我与曹家父子有何仇怨,他们为何雇佣你来取我人头?”
主动提及曹家父子,是很冒险的行为。
因为,雇主是不是曹家父子还没有证实。
万一不是,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事实证明他分析的很对。
“少宫主好脑子,竟然能猜到雇主是谁,牛逼。”贺泳迪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而后皱眉问道:“听少宫主话里的意思,你打断曹卓的双腿另有隐情?”
见自己真的赌对了,雇主真是曹家父子,陈厉就不再废话,立刻将曹卓欺负何琪,自己路见不平仗义出手的事情讲述一遍。
“曹卓仗着家世欺男霸女,我身为习武之人,撞见了岂有不管的道理?”
“如果是你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会袖手旁观?”
“这个不是人揍的东西,要是老子遇到了,绝对废了他三条腿,踢爆他的卵蛋,让他这辈子再也糟蹋不了女人。”贺泳迪愤怒叫骂,神色都有些狰狞了。
可是,随后他就叹了口气。
“少宫主,这事你虽然做的对,可我收了定金,不能辜负雇主的信任。”
“不过,我若是在文斗中侥幸取胜,收了尾款就立刻干掉曹卓。”
“这种混蛋玩意,杀了就是为民除害。”
贺泳迪大义凛然,身上有着那么一股侠气。
“贺兄仁义。”
陈厉敬佩的拱手抱拳,而后举杯共饮。
放下酒杯后,他又说道:“贺兄,该死之人不仅仅只有曹卓,曹熙艋那个老东西更该死,早在十五年前他就该死,该为锦绣阁一十七口人偿命。”
“少宫主说的是锦绣阁惨案?”贺泳迪眉头皱了起来,“六扇门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么,曹熙艋和锦绣阁惨案没有关系,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黑皮放的屁能信?”
陈厉脸色难看,愤怒的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