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鹿见深到底还没有完全昏头,顾及着她背上的伤,动作十分小心克制。
然而钝刀子割肉更磨人。
江稚鱼伤口被牵连,咬住他的肩膀,呜呜咽咽的哭声从唇边溜出来。
鹿见深却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并且拿它作为对她刑讯逼供的手段。
“那个白白跟你是什么关系?”他问,嗓音暗哑的不行。
“好朋…啊…朋友啊。”
鹿见深咬着后牙槽又问:“那我是谁?”
“你是谁?你是鹿见深…啊!”
“不对,我是谁?”鹿见深更狠了。
“鹿见深”
“不对!”鹿见深继续发狠。
江稚鱼受不了,“见深阿深见深哥哥老公。”
最后两个字终于叫鹿见深满意。
他掐着她的腰继续,咬牙问:“他是你朋友,可我是你老公,你凭什么替他给我道歉?嗯——”
江稚鱼脑子里混混沌沌一片,听着这话不太符合逻辑,但好像又隐隐明白了他为什么生气。
结束后,鹿见深抱江稚鱼去了洗手间。
简单清理了下,又抱她回到床上。
两人面对面躺着,明亮的灯光下,距离近的可以清晰的看到彼此脸上细小的绒毛。
虽然两个都感觉有点儿累,但大脑却都亢|奋的睡不着。